不禁咬牙痛斥了一把,然後急急收回了那份管不住的心思,眼睛餘光再不曾去向佳人。
媚悅前一刻見到沈康祖按捺不住的模樣,內心還在竊喜,這會一看他正襟危坐,眉宇間不自覺露出不悅來,心下更是打定了非要得到他的念頭。
如果說第一次見到沈康祖,媚悅是有所心動的話,那時還隻是佳人才子再膚淺不過的對於顯露在外的皮囊的好感而已。事情演變到得如今,這份好感在媚悅這裏,許是隻留了三分,但那份占有欲,卻是成了十足十的非要不可。
她要得到他,必須。
媚悅望住沈康祖,如是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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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燈紅酒綠紫醉金迷,十分的國際化。據現在活著的老一輩人講,那時的上海人比新世紀的人都要時尚,那時的名流才真正算的上是名流,而那時人的觀念之開放,可叫現在的人汗顏。
不知這些傳言是否屬實,但媚悅卻是真正的膽大包天。
那一日莫畫家被邀去杭州一行,夜深人靜之際,媚悅再次潛入了隔壁沈康祖的臥房。
彼時沈康祖睡得十分香甜,嘴角隱有笑意,或許正夢見情人前來相會也未可知。恰巧媚悅躡手躡腳爬上了他的床,緩緩解開他的上衣。
【省略五百字和諧,你們自己不想看的,表怪我,誰讓可愛的同學舉報了涅】
媚悅不管不顧,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如此一來,沈康祖便醒了,看著眼前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女人,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是身下讓人甘願墜入地獄的筷感,卻又告訴他這一切絕對不是一場春夢。
那一夜,沈康祖終於如媚悅所願,拋棄了道德禮義廉恥。
再後來,他反客為主翻身壓住她,手掌摩挲著慢慢移向女人的臀部,他那時心裏充滿了犯罪的刺激與興奮,幾番按捺,還是有些忍耐不住地將女人豐滿有彈性的肉臀捏了又捏。
男人耳邊女人的喘熄聲不斷加重,刺激著他一個動作就挺了進去,隨著抽YF插的頻率,雙腿間隔著的紗裙不斷的來回摩攃。
兩人瘋狂地擁吻,一番糾纏到得後來說是撕咬也不會過,其狀況之激烈……也可想而知,一個是饑渴以久,一個是一直壓抑,而今再加上偷情“偷”來的短暫刺激,以及將來的未可知,讓這一對幹柴烈火著實痛快燃燒自己。
一夜春宵,房間裏滿是曖昧淫YF靡的氣息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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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生過那件事之後,媚悅每天晚上都要找康祖師兄滿足欲YF望。”老人看了凝神在聽的崔克晗一眼,重重歎氣道,“沒過多久,大師兄袁紹良從日本東京留學回來了……”
“那件慘案是當年中秋節發生的。師父要去參加林川在寶光寺舉辦的詩墨會,那天跟隨師父一起去的隻有康祖師兄和我,紹良師兄說身體不舒服留在家裏……”
“次日回來後發現,紹良大師兄失蹤,師父的金庫也被人盜了……一個月後發生了一件更大的事情,在離莫館不遠的一個水塘中發現了紹良大師兄的屍體……第二天清晨,師父也離開了人世,康祖師兄和媚悅一起消失了。當時負責那件案子的是金山警察廳的孫海警官……”
一夜春宵後,幹柴烈火的兩人便一發不可收拾,媚悅是六分情YF欲四分愛意,沈康祖是七分愛意三分情YF欲。不管是心靈上的還是禸體上的需求,兩人終究衝破道德禁忌走到了一起,除開其他一些顧忌,這種日子對媚悅來說是滿足的,對沈康祖來說是甜蜜幸福的。
如果袁紹良不回國,不知道媚悅與沈康祖是不是就會這樣偷偷摸摸過一輩子,但是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