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2)

「錯覺又如何,反正都錯了二十年了,不如一錯到底。」鳳舞陽俯首一吻。

「我們當初不過是黃口小兒,情愛嫁娶也隻是兒時戲言罷了,你沒必要堅持的。」

「戲言又怎樣,若是堅持到死的話,戲言不就成為誓言了嗎?」

「你是鳳家的獨子,鳳家百年家業還指望你來傳承呢……」

「鳳家原本不過是一介商賈,並不是從開始就富足,也沒理由永遠富足下去。雲舒,我是個自私的人,在讓其他人滿意之前,我先要令自己最重要的人幸福才是——……雲舒,我想要你。」

「唉……」放棄地伸直雙臂反摟住身上之人,笑雲舒與鳳舞陽之間阻隔的隻有一張薄紙,僵持了二十載寒暑,若要捅破,其實隻需要一個擁抱的力度:「舞陽啊……我也不過是個自私的人呐。嗬嗬~」所以不娶妻生子,不劃清界線,不願讓你絕望,不願讓你放棄。隻奢求有朝一日自己能夠豁出一切放下的時候,回首,你還在那裏,就在我身旁……

「那我可以要你嗎?雲舒……」

「可以啊,你想怎樣都可以的,舞陽。」不似正經地微微一笑,縱容地凝視著因渴求而滴下汗珠的美人,笑雲舒寵溺地歪頭問道:「隻是我很懷疑!你真的知道該怎麼去要一個男人嗎?嗬嗬……」

.思.兔.在.線.閱.讀.

「哼!大家都是男人,這麼問未免太矯情了吧!」不悅地白了個白眼,前一刻還旖旎的氣氛立刻降溫了不少。但欲望在前,劍拔弩張,同為男兒身,鳳舞陽順應著自己的本能,扒下彼此的褻褲一一果然不出所料,雖然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可笑雲舒的下半身出賣了男人真實的心情!

不安地咽了口口水,鳳舞陽小心翼翼地握上了笑雲舒的昂揚。忍耐是辛苦的,但據說後麵首次容納陽物能把武功高強的人也痛昏過去.何況他們一介書生呢?!推門上榻、興師問罪的霸氣由於他出乎意料的順從而融化成了涓涓細水,連死都可以不眨眼的為了這個人而去,又怎麼能忍心讓他痛呢?唉……或是上輩子欠了他——

「可惡!」比較了一下充血的二者,因違合陰陽的怯懦顫唞了片刻後,鳳舞陽猛吸一口氣,眯起鳳眼,做出了毅然決然的決定:「可惡啊啊啊——不要小看了單相思二十年的誌氣!」

「啥?」瞪大眼睛,笑雲舒還沒來得及去明白對方在發什麼飆,就被接下來的一幕嚇白了俊顏:「舞陽你——」隻見身上褻衣半敞的他淩亂著青絲,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胯下,緊接著自我放棄般地劈開雙腿,什麼前戲都不做,眼一閉心一橫,咬緊牙關直接照準了目標狠狠地給他坐了下去!

「嗚……」硬擠進生澀的窄穴也是很難受的,笑雲舒痛得半閉起一隻眼,勉強出手扶住鳳舞陽的腰肢,阻止對方繼續糟蹋彼此——

「呃啊……」然而鳳舞陽並非是要破罐子破摔的長驅直入,之所以會順勢往更深處坐倒下來,是因為有人被自己理所當然的行為疼得眼前一黑,撲跌軟倒!

「舞、舞陽!天啊!你還好吧?!」狼狽不堪地爬縮了幾寸,笑雲舒急忙分開二者連接的部位,單臂撐起身子,摟抱住痛厥在胸膛上的美人。鳳舞陽此刻香汗淋漓,失了血色的模樣讓他心痛,不過心痛歸心痛,身為幫凶他不得不承認:「唉……你真是——笨死了!」

「你說什麼……嗚……」扶著腰癱靠在笑雲舒身上,體內裂痛陣陣,偏偏又揉不到受傷的地方,鳳舞陽緩過一口氣來,雙眸失神的搖晃了片刻,最後凶巴巴地鎖定了不識美人恩的對方:「你!你敢笑一個給我試試!也不想想我是體諒誰才這麼犧牲的!」

「拜托你犧牲之前好歹和我商量一下好不好……」不懂偏要裝內行一技術這麼差,他的命根子差一點兒就跟著殉難了哎!

「少廢話!我又不是沒打聽過!刑部牢裏男監的囚犯就是這麼交代的啊——」輸人不輸陣地吼回來,鳳舞陽歇過勁兒後支起腰杆,再接再厲地爬回笑雲舒身上。

「不是吧……連這種事你比要逼他們招供……」不由的對牢中的男人們湧起無限同情,笑雲舒眸子一轉,狡猾地笑彎了眼睛:「原來如此,牢裏的人隻單純為了發泄,怪不得會教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上法。舞陽,聽我說,下次這種事你去問白虎令使或者玄武令使才對,你看他們被男人上了之後還活蹦亂跳的就該明白,做僾不應該隻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