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灌了個醉。
待她回過神時,長安已經眸色漸深,將她抱在懷裏,往床邊走去。
20 振我夫綱之再戰
“長……長安……”秋娘暈暈乎乎地摟著長安,柔聲道:“長安,往後再有人欺負我,你就幫我打他們!”
“好。”
若說醉酒的範長安瞬間從綿羊變身狼人,那醉了酒的秋娘則剛好相反,她徹底從狼人變身成綿羊。她拿頭往長安的耳邊蹭了一蹭,輕聲笑道:“範呆子,我從不知道,你若生起氣來,也可以這樣男人。”
長安的臉瞬間黑了,他生氣時是男人,那平日裏,他還是女人不成。這話什麼意思呀?該打!
他拎起手來便要打杜秋娘的屁股,可手沒下去呢,他有些遲疑:秋娘這是真醉還是裝醉呢?若是真醉,他打兩下爽快了也好,從前她這麼欺負他,他總要尋回些本的,可若是秋娘裝醉,白日裏他已經教訓了她,這一掌再打下去……
長安縮了縮頭,想起秋娘方才進門前,似乎一直看著那塊搓衣板,一瞬間停了手。
“秋娘……”長安輕聲喚道。
“嗯……”杜秋娘的聲音柔柔地,微微抬了頭,在長安的脖頸處又蹭了蹭,“長安,你就是個呆子,可是你又是個瘋子。”
長安的心一下軟了下來,將秋娘放到了床上,依是伸了手去捏她的臉,狠狠地捏了兩下,秋娘覺得不舒服,抬了手一巴掌險些呼到長安臉上,長安忙躲開,卻是自言自語笑道:“在天下人的眼裏,我就是個傻子。也就你知道,其實,我是個瘋子。”
他範長安有本事對付天下人,可獨獨對她不知所措。
他轉了身去捏了把巾子,細細地幫秋娘擦了臉,手剛觸到秋娘,她卻反握住他的手,直接將他拉到了懷裏,那細軟的唇便附上來。
秋娘的呼吸間彌漫著淡淡的米酒香,附上來時,便吻住長安的下唇,像是品嚐什麼一般,細細地吮xī著,半晌後,卻是拿那腥紅小舌在自己的唇齒間一繞,嘟著嘴抱怨道:“長安,你的嘴巴是鹹的!”
一股熱氣竄一下衝到長安的腦袋上,他的唇上依稀還留著秋娘甘甜的津液,他不由抿唇將那津液繞進嘴裏,深深的呼了口氣。
他又覺得疼了……這樣魅惑的杜秋娘。
將那濕帕一丟,他伸手便抱住秋娘。
“長安,好熱。”秋娘輕輕地喚了句,伸手便去解開自己的衣襟,那一片雪-白若隱若現,引得長安喉嚨動了一動,眸色一深,他抓住秋娘的手便道:“我來。”
上一次,他醉了酒,一切都是模糊的,帶著一種曖昧的古銅色。可他今兒醒著。
長安熟門熟路地將秋娘剝了個幹淨,秋娘乖乖坐著,可眼裏卻帶著迷茫的羞澀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前日在秋娘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未全退去,帶著一點點的青色,若一朵朵的青花綻放。長安看得眼裏冒火,三兩下也將自己扒了個幹淨,一回身,秋娘正亮著眼睛看著自己。
“長安……”秋娘又弱弱地喚了一句,“我冷。”
若說平常的秋娘堅強裏帶著一股剛烈,此時的她絕對是別樣的風景,異樣的柔情,她說著冷,便像小羊羔子一般,挪了身子張開手便去抱長安。秋娘醉了酒,身上像是著了火一般,乍然貼上長安略涼的身子,她便如尋著了冰塊一般,伸手便抱得更緊,這一抱還不打緊,她還舒服地挪了挪身子,使勁兒的蹭了蹭。
“長安,好舒服。”秋娘抬了頭長歎了一聲,她的身子何等柔滑細膩,這麼貼著長安,直看得長安口也是渴的,心也是癢的,恨不得一下將秋娘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他垂首便穩住秋娘的唇,心裏頭唯一的念頭卻是:秋娘醉了,他總算又能吃上肉了,這肉,他得細細品。
範長安經前日開葷,能憋至今日已屬不易,現在更是受著杜秋娘的挑-逗折磨,可是他看到秋娘身上的痕跡,隻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又會傷了她,隻想徐徐圖之。
想及那本春-宮圖冊上所教的,他嚴格按照步驟,從耳垂處出發,一寸一寸若膜拜般細細的親吻著。
秋娘隻覺得身上有到熱氣,一路從耳垂撩撥著她,至她的脖頸處一路往下,撩撥她身上的每一寸。身上漸漸因著酥|麻泛起疙瘩,可她卻舒服地緊,便是連這不由自主的顫唞都讓她極為享受。
長安長年握筆長了些細繭的手溫柔地撫摸過梅子,從她的背部饒到了腹部,停留了片刻,略一遲疑,秋娘卻已是嚶嚀了一聲,長安若受到鼓勵一般,忙一路往下,尋到那神秘之處,卻是輕揉慢撚……這些全然不是在書上所看,他隻是一直觀察著秋娘臉上的神情,他不過撩撥了兩下,秋娘已如雷擊了一般,輕輕顫了顫。
想必她是舒服的,長安默默想,手裏更是輕柔的揉開她的花-心,直到感覺秋娘有些溼潤,他才緩緩鬆了口氣。
去看秋娘時,秋娘已經閉著眼睛,睫毛輕顫若羽,長安再也忍不住,提了槍便要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