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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親自來一趟‘燒尾宴’,為的便是同各位新科進士共同慶賀一番,怎得反倒不見了狀元郎?”屋外的秦遠戲謔的笑意道。
“狀元郎瞧著不勝酒力,方才宴到中途卻是醉了,我瞧著下人將他往這紫雲樓上帶呢……或許這會人就在裏頭?”新科探花郎十分諂媚,率先開了口。
“無妨無妨。我同子正本就相識。他一向酒量極好,莫不是這會裝醉,躲在這紫雲樓裏瀟灑呢!讓我來瞧瞧他!”齊峰淡淡笑道。
“別是怕回了家裏要跪搓衣板,方才不敢喝醉吧。”又有人附和道,一群人說地眉飛色舞。
長安心裏暗道一聲三字經,瀟灑,瀟灑個鳥。
再回頭看看背上嘴巴還在努力拱他脖子的李然,口水都快滴到他脖子了,真是惡心極了,隨手舀了塊帕子便將他嘴也給堵上了。
一時間喉嚨冒火,急得都想跳樓了……對,跳樓!
長安眼睛一亮,忙推開窗戶往下看。
多少年來,他範長安聽了無數次奸夫□跳窗逃逸的故事,沒想到今日輪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軀,竟然也得背著個男人跳窗,真是冤煞了!
眼見著形勢不妙,長安眼一閉:死就死吧!疼死總比被人笑死好!
屋外的秦遠隻覺暗自得意,又說了一番取笑長安的話,幾個進士竟真以為長安在屋裏做什麼苟且的事兒,吵鬧著要往裏走。
哪知道一群人開了門,迎麵便是兩個男人赤-身-裸-體裹在一起糾纏的震撼畫麵,便是秦遠也覺目瞪口呆,那帷帳的薄紗下,隱約隻能看到男人的軀體,可正經的卻是看不清兩人的臉。
秦遠隻道底下辦事的人果真動了腦子,竟想出這妙招來。自個兒卻是揉了揉鼻子低聲歎道:“想不到咱們狀元郎和李進士竟有這種癖好。咱們還是莫要打擾,莫要打擾……”
一群進士頗有幾個獵奇心起,想掀開簾子看,又有幾個衛道士舀了袖子擋住眼睛道“世風日下世風日下……”,拉著人便要往外走。
床上的甲中了藥早已經意亂情迷,激動地不知所以,扶著自個兒的昂揚便要直闖乙的□,還沒進到一半,乙卻是生生疼醒,見此情形,驚叫了一聲便從床上騰地滾到了地上,待看清圍著屋子的一群人裏,當頭的便是秦遠,他當下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爬到了秦遠的腳下,大聲哭道:“公子,公子救我。那畜生,那畜生竟是要上了我!”
形勢突變,便見秦遠臉上的得意慢慢轉成驚訝,未掀簾子,又見那甲光著身子追了出來,身下昂-揚之物高挺,渾然未覺眾人目光,隻隱約見到秦遠那一張玉顏,堪比瑤池上的天人,一時間情難自已,竟是撲上來便要抱著秦遠,嘴裏更是呢喃道:“公子,我的好公子,好遠哥兒,我日日思你念你,隻想和你享一日之歡,你可真成全我了罷……”
圍觀的進士們這次是真的震在一旁,不知作何表情了。
長安方才灌甲□,又將乙扔上他的床,不過是想羞辱甲乙,好讓他們不再助紂為虐,他又何曾曉得,這甲正是一個好男色的人,更是一個對秦遠垂涎許久,念念不忘的癡情漢。
這下可好,甲平日偽裝甚好,如今二兩春-藥下肚,全數說了個幹淨,偏生那語氣祥和曖昧,旁人聽了都要以為甲和秦遠有什麼苟且之事,一群人聽完,想收住那怪異的眼神都收不住了。
秦遠一時間麵色潮紅,待甲要伸手抱他時,憤怒之下,抬腳便將甲踢出老遠,看屋裏窗戶大開,忙衝到窗邊往下,下頭正是一個草垛,哪裏還有範長安的影子!、
“靠!”秦遠暗自罵了一聲,再回頭時,那些進士的眼神,真真是讓他有苦都說不出了。
這一次科舉,中舉的進士統共二百餘人,當場見此場麵的便有二三十人,且一甲二甲占多,在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此刻的進士和同進士們都不大願意同秦遠來往,即便是談起秦遠,也是一副諱莫如深的猥瑣表情,坊間更是流傳秦遠大好男色,身邊美男無數。其中,更以二皇子齊峰與其關係不甚明朗。
這傳言便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三人成虎”,最後再傳回秦遠的耳朵裏,秦遠險些吐了一口熱血。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由此便可知。當然,所謂的“流言蜚語”地由來,也可見一斑。
話分兩頭,自長安背著李然跳下紫雲樓,好在有草垛擋著,方才沒受重傷,隻是腳上剌了個口子。
當下,他便背著李然往回走,途中,卻是正巧遇到前往梅園坐在馬車中的範子鈺,他長籲了一口氣,忙
將人將李然弄上了馬車,一路往回趕。
回了家,秋娘見長安這般模樣,忙將李然接過來。一盆冷水澆過去,李然頓時清醒了大半,見了秋娘和長安,再聽長安繪聲繪色地描述方才自個兒的模樣,險些羞臊地昏過去。
長安再要說時,秋娘卻是暗地裏掐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頭,對李然道:“你既是知道秦遠有心針對你,便該事事防著些。如今曾老爺還在牢獄裏,若是這會你再出了事,你讓若蘭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