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今天是非走不可,誰也攔不住。
“抱緊了。”風溪瞅準前方飄著尚家大旗的旗杆,對著懷中的福玲說道。
這樣遠的距離,要是可以再近一些,是有十足把握的,可是時間不等人,風溪左手白綾揮出,想要纏住旗杆作為借力點,可誰知果然旗杆離的太遠,竟是差一點,沒纏住,落了下來。
風溪皺眉,正要再試一次,卻見旗杆旁多了一人,竟是將旗杆拔起,然後雙手抱著,飛身朝著她擲來。
拔了尚家的旗杆
拔旗杆的人正是羅裕,他趕到的時候正見到風溪白綾未纏住旗杆。情急之下,也想不到好方法,看看風溪離他的距離,這根旗杆的高度足以,便使力連根拔起,一端抱在懷裏,一端伸向風溪。
羅裕很慶幸自己來了,希望自己來的不晚。
這旗杆來的正是時候,風溪踏在上麵,一襲白衣在夜空下像是一陣風飛向羅裕。
卻在她剛離了網的時候,地上的鋼刀“倏忽”一聲都退回了地下。
尚日照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看來幫手還不止這一個,而大哥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女子了嗎?竟敢破壞他的機關。
“給我把他們拿下。”
心裏的怒火上揚,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靜異常。
風溪踏著旗杆而來,抬眼看著眼前的人,喜道:“是你。”
羅裕看著美人安然無恙的歸來,心裏也是一喜,他總算來的及時。再看看蜂擁而來的兵士,對她點點頭,道:“你先走,我來斷後。”
風溪低頭看看仍是抱著她的腰,臉深深的埋在她懷裏,緊緊的不願意鬆手,身體微微顫唞的福玲,這個自小就錦衣玉食的姑娘恐怕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況,是嚇壞了吧。
這個姑娘事關重大,必然不能落在尚家手裏,需要好好的安置。
想著風溪抬眼看向羅裕,你可以嗎?
羅裕點點頭,我會去找你的。
“哎,你別走哇,我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風溪飄渺的身影遠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說話的正是破了他家大哥機關的尚方德。
“我和你打。”羅裕飛身躍到他麵前,喝道。
“可惡的,誰竟然拔了尚家的大旗,沒聽說過旗幟就是臉麵,拔了旗就等於打了臉,是你嗎?”尚方德看著擋在身前的羅裕,非常不滿,揚起手中的雙錘,嚷道。
“沒聽說過人命關天嗎?這麼陰毒的機關竟然用來對付一個姑娘,你的臉麵又何在?”羅裕不敢想要是自己來晚了,或是沒有那麼一個旗杆,她要怎麼辦?
“哼,要你說啊,這機關又不是我要開的。”尚方德也是非常冤枉,他明明喊不要,隻不過是喊晚了嘛,誰讓天那麼黑,他沒有早點看真切呢。
“兩個大男人在這兒囉囉嗦嗦幹嘛啊,手底下見分曉才是真格的。”尚方德最是煩婆婆媽媽的人,卻不想想自己剛剛不也是嘟嘟囔囔了好一會。
尚方德舉起手中的雙錘,朝著羅裕攻去。
過了十招,尚方德疑惑道:“咦,我好像跟你交過手的。”
羅裕則在心裏冷笑,現在才看出來,可真是有夠遲鈍的。
“你很像那個每次羅箏要敗的時候,都會出現的蒙麵黑衣人。”尚方德吃驚道,這招式,簡直一模一樣的。
羅裕心驚,他倒是忘了這一點,可他現在還不能被認出來,想著,虛晃一招,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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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羅菱國,他隻好忍
羅裕正想離開,卻聽到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
“大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每次在你要勝時便會出現的黑衣蒙麵人是誰嗎?他就是羅菱國堂堂九皇子,隻不過受大皇子排擠,每次都蒙麵來救場而已。”說話的正是尚日照,眼前這個才是每次真正與他鬥心鬥智鬥力的幕後之人。
“聽聞九皇子羅裕智謀武功均是上乘,今日終於見到了。”
羅裕的身形頓在那裏,被尚家二公子認出來,否認或者離開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回頭,哈哈一笑道:“尚家二公子尚日照體弱多病,卻偏偏有一副好頭腦,能掐會算,今日一見,果然。”
尚方德聽的不耐煩,將手中的雙錘重重的砸在地上,對著羅裕道:“你果真是每次都險勝我一招的蒙麵人?幹嘛每次都藏頭縮尾蒙麵的,這不是英雄好漢所為,你我今日就光明正大的比試一場。”
藏頭縮尾蒙麵?羅裕皺眉,當他願意嗎?大哥爭強好勝,單就為了父皇那句“箏兒,朕派裕兒協助你,必能旗開得勝。”大哥就處處為難於他,每次尚家來攻,不是讓他去看護糧草,便是派他駐守大營。
他曾親耳聽到大哥對他手下的幕僚說:“哼,在父皇眼裏隻有他羅裕能帶兵打仗嗎?我要讓父皇看看沒有羅裕,我羅箏照樣能旗開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