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遞給清竹,叮囑道:“找個妥當的人,直接交到父皇手裏。”
清竹接了過來,心道主子從不寫奏章,這一寫就是兩個,隻是為何主子寫了兩個奏章,卻隻交給了他一個呢?卻聽羅裕又道:“你去把左偏將叫來。”
左偏將,是主子的人,忠心耿耿。
清竹見主子的神色凝重,不敢問卻也不遲疑,忙將左偏將喚了過來。
“你家裏來信,說是你母親病重,你回去一趟吧。”羅裕說著又將另外一封奏章交給他,低聲道:“任何人都不要相信,直接交到父皇手上。”
“是。”左偏將心裏明白,看母親是假,送奏章才是真的。隻是這奏章裏究竟是什麼內容,竟要九皇子這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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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2010年馬上就要跟我們告別哎,親們,感慨吧,懷念吧。
不過話說2011+1=2012?
果子引起的腹瀉?
眼看著自己的弟弟氣息微弱,尚方德心裏著急萬分。
“日照,我們回去,我們不打了,好不好?”從戰爭開始,雖然節節勝利,可是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日照的身體,這樣的窮盡心力,這樣的透支,每次青葉都叮囑不要太累了,可是軍中大事兒全靠日照做主,難能不操心呢?
想起青葉,尚方德轉頭,看到風溪還在,竟忘了問他為什麼沒去叫敷偏將,而是道:“快找人把青葉接來。”說完,又道:“你來的時間短,不認識青葉,你去告訴敷偏將,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的。”
不打了?對,風溪頓時豁然開朗,為何不能讓這場戰事兒和平化解呢?
想明白了這些,便快步走了出去。
敷偏將正在看地圖,聽到風溪說的情況,對著身邊的傳訊官道:“去請跛子醫生來。”
說完,竟是朝著尚日照的所在地奔去。
跛子醫生,應是青葉吧?可是青葉已經搬走了。
風溪追上去,忍不住道:“他不叫跛子,他有名字,叫青葉。”
敷偏將皺眉,“這裏的人都知道跛子,不認識青葉。你怎麼知道他叫青葉的?”
問完,不等風溪回答,又道:“對了,一定是大公子告訴你的。”
說話間,已是到了。
“大公子,二公子怎麼樣了?”進的屋來,敷偏將一眼瞧見尚日照的臉上汗水不住的淌下來,道:“怎麼會這個樣子?腹瀉引起的?”
說著轉向風溪,道:“那果子是你采回來的?”
風溪點點頭,她不過是放了些料而已,哪知道這個尚日照的身子骨弱成這個樣子。
敷偏將還要說什麼,卻聽尚方德道:“怪不得他,這果子我也吃了,就沒事兒,定是一路顛簸勞碌才讓日照舊病複發的。”
說話時,神態疲憊至極。
風溪心裏一暖,這時候虧他還想著。隻是此時他們兩個人,自己是再無機會刺殺尚日照的,九哥,要是你知道了,會不會怪我心軟?
在兩人的努力下,尚日照總算是睜開了雙眼,第一眼瞧見的竟是站在那裏的風溪,雙手攏在衣袖裏,昏暗的燭光照在臉上如夢似幻的感覺,一雙眼睛有些孤寂的似是在想些什麼事情。
“他是誰?”這是尚日照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尚方德聽到他的聲音,喜道:“日照,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