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福的感覺。
“哦,對了,叫白日徒弟一起來吃吧。”風溪將滿碗的粥都喝進了肚子裏,“恩,好喝。”
“恐怕不用了,他自己已經吃過了。”羅裕淡淡道。
風溪疑惑,卻見九哥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的方向,不禁回頭,正看到白日站在那裏,神情複雜的看著他們,衣服上有些微微的濕,應是落的雪花融化留下的。
白日的右手裏也是緊緊的伶著一個食盒,可是看樣子他是晚了一步。
“白日徒弟,愣著幹嘛,快進來啊。”風溪連忙招呼道。
白日的腳步想要轉身離開,可是在看到風溪挽留的笑容時,終是不顧羅裕警告的臉色,跨進了門檻內。
席間,饒是風溪如何的想要活躍氣氛,可是無奈兩個男人像鬥雞眼一樣你來我往,火藥味甚濃,阿溪將筷子一頓,對著暗潮洶湧的兩個人道:“誰要是不吃飯給我出去。”
羅裕和白日的筷子齊齊的朝著盤中的小菜而去,誰也不肯讓步,風溪無奈的笑,抬起手中的筷子先夾了一些放在九哥的碗裏,再夾了一些放在白日的麵前,道:“既然都喜歡吃,那就多吃些。”
照著平日,此時天還未大亮,可是遍地的潔白讓這世間的黑夜縮短了一些。
旁的人還在暖暖的被窩中的時候,三個人已經出發行在路上了。
白日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弄來一匹馬,馬上的東西齊全的緊,竟然連毛毯都有。他看似隨手的抽出來,扔給羅裕。
這下羅裕沒有再拒絕,反手給阿溪裹在身上。
越往前,道路越是難走,稍有不慎就會在路上用來排水的坑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日騎著馬走在了前頭,為他們探路。
“白日徒弟,小心一些。”羅裕把裹的嚴嚴實實,就連眼睛都沒有露在外麵。可這哪裏能行,才趁著九哥不注意,風溪悄悄的將毛毯拉的下了些,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麵。
她這麼一喊,明顯是出賣了自己,羅裕皺眉,將毛毯向上提了幾下,又將她渾身上下遮的嚴密。
“九哥,不要了,什麼都看不到,會悶死的。”風溪嚷道。
“眼睛時不時就會看不見,不許出來。”羅裕喝道。
他們說話的間隙,行在前麵的白日坐下的馬兒忽然嘶吼著將他甩了下來。
原來前方不知是誰在雪地裏下了拌馬繩。
聽到馬兒的嘶叫聲,風溪猛的拉下毛毯,隻見白日被高高的甩起在半空中,這兒正是一個陡坡,這麼摔下去非要受傷不可。
羅裕連忙喝住雪兒,這時兩旁有人飛身而起,刀劍齊齊的攻向羅裕和風溪。
“九哥,小心。”風溪大喊一聲,身子已被羅裕抱著高高的飛起,同時手中的白綾飛出,纏住了正急速下落的白日。
雪兒忽然蹲下`身,兩旁攻擊的人群看著自個手中的兵器互相朝著自己人攻去,都是一個猛的轉身,落在地上。
趁著這個空隙,羅裕已是帶著阿溪穩穩的站在地上,看著圍著他們的十來個人,風溪低聲問道:“九哥,這又是那羅箏派來的?”
白日的腰間被風溪的白綾纏繞,緩緩的落在地上,冷聲道:“哼,好耐力。”
這群人的身上都有厚厚的雪覆著,顯然是在這裏埋伏了多日。
圍著他們的人不說話,尋找著再次進攻的時機。
“九哥,你負責左邊的八個,這右邊的六個嘛留給我。”風溪暗暗的數著人數,跟九哥打著商量,她本想對付八個,可心裏知道這樣一準的被九哥駁回來沒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