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必要你開呢。”羅裕抓住兩根鐵柱子,雙手使力,那兩根柱子便向兩邊歪去,直到能容許一個人通過了,才住了手。

獄卒睜大了雙眼,那鐵柱子有他的手腕子粗細,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一個人竟會有那麼大的力道。

清竹雖然早直到主子的武功,可此刻見到,還是驚詫,如此算是越獄吧?

“主子,這麼做,妥麼?”

倒是青葉先垮了出去,丟下一句冷冷的話,“有什麼不妥的。”

獄卒這才回過神來,張嘴就想要大喊,“快,”

可是第一個字才剛剛出口,就被羅裕點了穴道。

此刻其他獄卒在睡夢中,都來不及醒,就留在了睡夢中。

出了天牢,天際已經開始亮了,清竹問道:“主子,咱們現在去哪裏?”

“皇宮。”羅裕看了下就要亮起來的天空,又道:“清竹,你帶著青葉回府裏,記住,沒有我的暗號,不要輕易開門。”

清竹跟了他那麼多年,多少還是經曆一些的,此時見羅裕說的嚴肅,心想莫不是皇宮出了什麼事兒,擔心道:“主子,你一個人去,豈不是很危險嗎?”

羅裕搖搖頭,恐怕他去的晚了,阿溪會出什麼事兒,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就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天就要亮了,快走。”羅裕催促一聲,提氣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皇宮內,來上早朝的大臣站在大殿上,而那高高在上的椅子上空無一人,眾大臣忍不住交頭接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皇上還從未如此過啊。”

“是啊,天都已經亮了,皇上還未來早朝。”

“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可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也該跟我們這些大臣說一聲,這讓我們等在這裏,是什麼意思呢?”

“哎,誰說不是呢?這大冷的天,我的腳都開始發麻了。”

“大家也都別站著了,該活動活動,要不然一會皇上來了,跪不了身豈不是失禮啊。”

他這麼一說,大殿裏本站的整整齊齊的隊伍散了開來,紛紛跺著腳。

“咳,咳。”一聲輕咳在紛嘈的大殿內響起,眾人紛紛望去,原來是皇帝身邊的小卓子,都忙問道:“公公,這皇上什麼時候來啊?”

小卓子的臉有些僵硬,想笑卻也隻扯了下肌肉,眾人都關心皇帝為什麼不來早朝?卻是無暇顧忌小卓子臉上的表情。

“這,皇上忽然病了,無法早朝,還請眾位明早再來。”

這病來的突然,來的奇怪,眾位大臣都沒反應過來,“皇上的身體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呢?”

小卓子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上來,隻是道:“眾位還是請回吧。”說完轉身,眼睛觸到簾子後麵對著他的暗器,腳下一顫,差點跌倒。

羅裕牽過阿溪的手道,阿溪,我們走

羅裕沒有走正門,而是趁著眾人還沉浸在夜的昏睡中的時候,悄悄的躍過三人多高的城牆,像一陣風穿行在皇宮內的道路上。

皇宮內巡邏的人增加了兩倍,幸得羅裕對這皇宮相當的熟悉,知道哪裏的人煙稀少,所以一路行來倒也沒被人發現。

不過戒備這麼森嚴,倒也印證了他心裏的想法,越發的加快了腳步,

天際已經出現第一抹魚肚白。

拒忽然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將身體隱在一根大柱子下。

原來是來上早朝的大臣們從大殿裏走出來,嘴裏還有猶自不相信的談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