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秦山明白,將瓶子接過來,眼睛觸到皇後的屍體,這瓶子還是來的太晚。
沒有找到羅箏,他仿佛在人間蒸發了,皇帝布下了天羅地網,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尚方德因為那封奏折入獄,在被抓前,白日叮囑道:“不要吃任何東西,也不要喝任何東西,更不要睡覺。”
雖然尚方德不明白是什麼意◇
她竟然是好好的,沒有任何的異常。
“你沒吃飯?沒喝水?”風溪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龐,幹裂的嘴唇問道。
“你們到底還想幹什麼?逼死了皇後,要是也想要我死,說一聲,我死就是了。”小紅厲聲道。
“看來果然是餓暈的人。”風溪說完,閃身進了屋內,見桌上的茶杯裏海留著半杯水,便端了過來,遞給她,“快喝了。”
小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手一揚便就想要將茶杯撞翻,幸虧風溪動作快,半杯茶還好好的在她手裏。
羅裕沉聲道:“張嘴。”
小紅有些惱怒,“你們……”她想說你們太過分了,可是話未說完,風溪已是將半杯茶盡數倒進了她的口中。
“咳,咳……”水嗆到了小紅的肺,她不由的俯下`身,低低的咳著。
風溪和羅裕都睜大了眼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動作。
被他們看的不自在,小紅更加惱了,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羅裕對著風溪搖搖頭,看來並不是皇後的血造成的。
那又會是什麼?
羅裕的腦海裏飛快的轉著,還有一個物件是他們倏忽的。
“阿溪,我們都忘了一個東西。”羅裕的聲音飄渺的像是來自半空中。
風溪忙問道:“九哥,怎麼了?”
羅裕轉向小紅,問道:“昨天皇後那兒的奏章是怎麼回事?”
提起奏章,小紅就忍不住來氣,都是因為那個奏章,才害死了皇後娘娘。
“那是南門的劉思遞給皇後娘娘的,都是因為這該死的奏章,要不是它,皇後也不會死,我詛咒劉思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小紅歇斯底裏的吼道。
風溪和羅裕的心裏都轉過一個念頭,“劉思。”
可是等他們到南門的時候,卻得知劉思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會這樣?兩個碰到這奏章的人都死了。”風溪驚呼道,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九哥,我們找對方向了,問題應該就出在這奏章上。”
羅裕接口道:“這奏章是尚方德呈上來的,所以他也一定觸摸過奏章。”
風溪道:“尚方德此刻應該在大牢裏。”
這封奏章就像是一個糖果,被裹在層層的糖紙下,剝開來,竟是他們最為想不到的結果。
尚方德?這事兒怎麼會最終落在尚方德身上呢?
風溪搖著頭,“九哥,那奏章不是尚方德寫的,他還沒有能力探出那樣深的秘密。”
羅裕卻也是明白了,“阿溪,你是說?”
風溪沉沉的點頭,“九哥,他沒死,我早想到是他,可卻一直不願意相信。你還記得,尚方德被帶走前,白日說了什麼話,不,不應該叫他白日,應該叫他尚日照,我早猜到了,卻因為在沙漠的城堡中被他救過,而放鬆了警惕,我真笨。”風溪懊惱的錘著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