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這,這可是匹好馬啊。”伸手就想要觸碰雪兒,雪兒卻靈巧的一躲,讓她落了空。
“嗬,竟還這麼有靈性,果真是難得。”來人完全被雪兒吸引了,一邊讚歎一邊在想著這麼好的馬兒,如何據為己有呢?
看穿了她的心◎
“你快說話,她在哪裏?她從來不會丟了她的坐騎和這作為武器的白綾,除非,除非……”沈之說不下去了,“你快說,她到底怎麼樣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她的東西出現在眼前的男子手裏,隻有一種可能。
沈之見羅裕久久都不答話,一記勾拳又朝著羅裕擊去。
側身躲開,鬼使神差的,羅裕忽然點點頭。
眼前這個沈之這麼關心阿溪,讓他忽然很擔心。
如果他猜的沒錯,老板娘嘴裏的她應該是阿溪,她說阿溪害了沈之?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如果阿溪真的跟這個沈之有什麼過節,那麼一切後果就有他來承擔好了。
羅裕的話讓沈之的一雙手抖成了一團,連手裏的白綾都握不住,身子也像是篩糠一樣顫唞的不像樣子。
趁著他放手之際,羅裕將白綾收進懷裏,然後單手搭上他的肩膀,道:“你沒事吧?”
“你害了她,你害了她,我跟你拚了。”沈之忽然發了瘋,將幻影梅花使到了極致。
這話本不像是從一個曾經威震武林的高手嘴裏說出來的,可是他此刻被阿溪的死迷惑了心智,竟是不管不顧的一心想要替阿溪報仇。
老板娘在一旁呢喃道:“她死了,她死了,她終於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她本應該開心,本應該放下這一塊積了五年的大石頭,每一年這塊石頭都在加重,重的她呼吸不暢卻還裝的跟沒事兒似的。可是看到沈之拚命的招式,她竟然心痛死了,心痛的感覺比那塊石頭更甚。
幻影梅花第十式,淩寒獨自開。
這也是最後一式,沈之的心情跌到極點,悲傷失落一起襲擊了他。
五年前,從麻姑嘴裏知道是風溪害的他家破人亡的時候,也不曾這樣痛心過。
渾然便是拚命的招式。
羅裕勉強接了他這一招,胸口一沉,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沈之卻比他受的傷更重,身體向後跌到將整堵牆都撞塌了。
“當家的,當家的。”老板娘飛身上前,在碎磚頭淹沒他之前將他的身體搶了出來。
雖然阿溪不屑解釋,他卻是一定要幫她洗脫的
老板娘抱著沈之,將他放了下來,急道:“當家的,當家的,你怎麼樣了?”
沈之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隻聽見微弱的聲音:“不要救我。”
老板娘頓時怒了,道:“沒有她,你就活不了,是不是?那好哇,你去死吧,去死好了。”
雖然如此說,卻還是為他裹傷,又掏出一粒丸藥要喂他服下。沈之頭一歪,老板娘手裏的那粒丸藥便落在了地上,翻滾了幾下,停在羅裕的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