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刻了“少管閑事”四個字,而且每天都要拜一拜,祈求風調雨順。
由於明瀾的攪局,雲昳可能又要單一陣子了。
這個朝代的風俗特別嚴禁苛刻,尤其是對女人,像明瀾這種官宦家子女基本上就是在家繡樓,出門坐轎,不小心被男人看到臉回去都要被罵的那種,所以明瀾若是不動用些特殊手段,自己這輩子都別想見到雲昳。
但是明瀾要雲昳來求自己,要他困難重重,碾轉反側,九死一生的來求自己嫁給他。
這是她給他最後的機會了,他若是抓不住,那就再也不強求了。
這方麵明瀾還要請教香兒,那種缺心少肺、狼心狗肺,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心理素質她很仰慕且崇拜,其實香兒這種特別適合修仙來著,但是天賦上稍微差那麼一點火候。如果她又栽了,她決定以後跟著香兒混,專修無情王八道。
明瀾想了一個不用粗暴的動用武力的法子,決定對自己的容貌上動手,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用三天的時間畫了一張畫,跟自己有七分相似,三分不似。
之所以七分相似,三分不似,並不是她故弄玄虛,而是她的水平實在有限,畫到這種程度自認為畫了靈魂進去,然後在畫像下寫了四個字:魏魚畫像。
明瀾這一世的名字叫魏魚,可見老爺子對自己不好並不是毫無預兆的,至少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表達了他對自己女兒強烈的不滿,甚至想喂魚。
明瀾將這張靈魂畫像卷成一卷,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畫卷偷偷的塞到了雲昳書下麵,期待他能發現。
這種操作並不詭異,因為時常會有人家偷偷買通雲昳的小廝,將自家女兒的畫像塞到他桌子上,希望能夠天雷勾地火,得到辰王對自家女兒美貌的一見鍾情,一般情況下,雲昳都是不怎麼計較,然後將畫像揉巴揉巴扔了。
這次,明瀾將畫像塞過去之後,就靜靜地伏在房梁上等著
雲昳還是那個樣子,隻不過人沉靜了許多,沒了那要命的壓力的束縛,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就連蹙眉的時候都是淺淡的,話越來越少,好像世間沒什麼能勾起他的興趣,惹得他格外的關注。
雲昳讀書讀到很晚,找書的時候指尖終於碰到畫像的一角,明瀾心裏一緊,卻見他指尖稍微一凝,熟練的把畫卷抽出來揉巴揉巴扔到了紙簍裏。
我的畫!明瀾差點吐血。
她用瞬身術下去把畫撿起來,展開了扔到他腳下,然後飛速的伏在房梁上。
雲昳讀完了書,站起身去睡覺,沒走兩步不小心就踩到了畫,他低頭一看,整個人就頓住了,接著他緩緩的把畫像拿起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明瀾等著他去求親,然後她便拒絕他,折辱他,譏諷他,讓他困難重重、輾轉反側、求而不得。
誰知道,雲昳看了很久之後,把畫像揉巴揉巴又扔了,一點特殊待遇都沒有,跟其他畫像一起殊途同歸了。
明瀾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瞬身回了自己的小閣樓。
忙活了一晚上啥也沒得到,香兒有點同情明瀾:“我覺得魏魚再像你,她都不是你,所以即便長的像,也不會有什麼特殊待遇。”
“或者,雲昳不喜歡你,如果他不喜歡你你要怎麼樣。”
明瀾:“那就橋歸橋,路歸路,我殺了他,然後帶著你遠走高飛。”
香兒為她的前半句恐懼,為她的後半句感動,在矛盾的心情下開口:“原來我在你心裏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席之地。”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這個時候會敲她門的人隻有她那個美的驚天動地的妹妹。
香兒去開門,把妹妹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