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不好了!昨夜俘虜全部被殺死在營帳中,看守的士兵盡數昏迷。”
邱聞滿臉震驚的道:“什麼?!刺殺者何在?”
“未見刺殺者蹤影。”
“那還不快去找!你們讓我如何與國主交代!”
鐮霍咬著甜米餅走進來,問道:“督軍,何事如此憂心?”
“唉,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力,抓住的刺客被滅口了,想來是刺客的同夥見刺殺敗露,心生歹意,臣下失職,望陛下恕罪。”
“刺客被殺了?”鐮霍被噎了一下,道:“全部?”
“正是。”
“帶孤去看看。”
“陛下萬金之軀,怎能去到那等血腥汙穢之所,還是……”
“無礙,孤不介意。”
“這……好吧,陛下請隨臣來。”
鐮霍隨著邱聞來到俘虜的營帳前,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已經傳來,走近營帳中,地上躺著三具屍體,麵容皆被毀壞,難以辨認。
“從著裝來看,確是那三個刺客無疑。”邱聞在一旁捂著口鼻,道。
鐮霍眼睛轉了轉,道:“既如此,也省得帶回國都的麻煩了,走吧。”
鐮霍當先走出了營帳,邱聞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三具屍體,也跟著走了出去。
………………………………………………………………………………………………………………………….
“鐮霍哥哥!”
鐮霍的表情僵了僵,轉過身,道:“姑奶奶,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我可是專程從國都趕過來,就是為了確認鐮霍哥哥的安全,我可是好心!”
“行,你的好意我知道了,現在可以離孤遠點了吧?”
“我不,我就不,我偏要跟著你!”
鐮霍一臉不耐的道:“小丫頭你可別不識好歹,若是你妨礙了孤和漂亮姑娘聯絡感情,孤可要翻臉不認人的,即便你是國師的女兒孤也照樣教訓。”
“我偏要妨礙你,有我在,你別想和別的女人說上一句話!”
“嘶——小丫頭,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快去找你家尼姑,別在孤眼前晃悠。”
“喂,鐮霍哥哥,你等等我!”
邱聞嘖嘖搖頭,自語道:“恬陽郡主這又是何苦呢……”
………………………………………………………………………………………………………..
戒子彌的車隊出了量山鎮,行進半裏,前方突然傳來馬蹄隆隆聲。
“站住!吾等乃是海親王的直屬衛隊,你們是哪一部的?”
易風走上前,道:“戒家軍護送國主回京,請海親王讓路。”
“親王奉國師之命前來抓捕刺客,現在懷疑爾等的車隊中藏匿有刺客,且讓我們搜一搜,即可放行。”
“大膽,戒將軍的車隊你們也敢搜?!”
“吾等也是無奈之舉,畢竟此乃國師之命。搜!”對麵的人特意加重了“國師”二字。
易風神色一冷,拔出佩刀,身後的戒家軍也紛紛上前一步,拔刀出鞘,易風厲聲道:“國主在此,誰敢上前一步,視為犯上,休怪我戒家軍無情。”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兩方僵持了一會兒,對麵的海親王出聲道:“這麼說來,戒將軍是一心要保護國主了?”
易風看了一眼身後平靜的馬車,道:“同為應國子民,理應誓死效忠國主,莫非海親王不是如此?”
對麵軍陣中的海親王神色陰沉下來,道:“說的不錯。”
海親王的軍隊讓開了一條路,戒家軍收了刀,全神戒備地從軍陣中間走過,空氣中回響著車馬軲轆滾動的聲音。易風走在隊伍最前麵,用冷然的目光掃視著充滿敵意的海親王軍隊。
“轉告戒將軍。”海親王突然道。
易風轉頭看向海親王。
“希望戒將軍多多愛護身體,多活幾歲,畢竟,行伍之人,命懸一線是常有的事。”
“多謝海親王關心,想來海親王的將士一定十分注重性命,若是被俘虜了,也會竭盡所能的求饒吧。”
海親王臉色發青的注視著戒家軍遠去,從牙縫中擠出來幾個字:“戒家軍,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