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人穿的衣服可不像我們現在這麼緊身,我了營造效果,我還特意讓韓雪幫我從學校戲劇社弄來了鼓風用具,功率雖小,但隻要能氣到張開袖子有勁風出來就可以了。
掌風翻飛,江崇源四下躲藏,他像隻老鼠似的繞著牢房四處逃竄,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殺的,我一怒之下,跳躍而起撲向他,隨著我嘯聲而起,隔壁的鄧凱南,催動陣法,黑暗中隱約冒出虛影,一點點將我們包圍。
我有恃無恐的盯著江崇源,聲嘶力竭道:“江崇源,你殺同門,欺師滅祖,今日我便替死去的兄弟拿你命來。”
哇呀呀呀呀大叫著,我抬起右手,寬大的袖子呼呼鼓掌著,衝著江崇源一聲厲吼,身後的虛影嗖嗖的瞟向江崇源。
就像梁靜萱說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望著數不清的虛影衝來,江崇源揮舞著雙手驚恐的大聲喊著,就這麼一會功夫,他被嚇尿了!
牢房裏彌漫著騷臭味,嗆得人想打噴嚏,這老東西吃啥了,肝火那麼旺。
等虛影散去,我一下子衝到江崇源跟前,施以重手時,隻聽得老東西慘叫兩聲,兩眼翻白,渾身痙攣,不斷抽抽後,雙腿一蹬沒了動靜。
呃!
我當場傻了眼,心想不會玩過頭了吧,老東西這麼不禁嚇?
擔心江崇源使詐,我忍下探他虛實的衝動,直接從他身前消失,回到隔壁,此時,鄧凱南也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恐怕再繼續下去,他也撐不了太久。
“小......”
我豎起手指貼在他唇瓣上,指了指隔壁,鄧凱南領會的點點頭,與我屏氣聆聽。
愣是我過人的聽力也沒聽到隔壁有什麼動靜,怕老家夥真的被我嚇死,給梁隊發出信號,沒幾分鍾,梁隊帶著人過來,把人送去醫院。
戚蘇南跟著過去,半路上,他發來消息,人已經醒了。
我讓阿玖護送鄧凱南回去休息,今晚這場戲對我來說並不理想,江崇源道行比我深,與他將會是場持久戰。
站在派出所外,我頹喪的叼著煙,尋思著如何拿下江崇源時,梁隊走到我身邊,拍著我肩膀道:“小子,能耐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這邊,待遇豐厚。”
我尬笑兩聲,誌不在此,再多錢也白搭。
“不著急,我可以等你回心轉意。”
江崇源在醫院待了一天,裏裏外外檢查徹底後才被送回上城區警局,院方得出的答案,此人症狀都在合力範圍內,可在他回去第二天,陸隊帶著兩名手下找上門了。
完好無缺送回去的江崇源在牢裏瘋了。
人是梁隊帶走的,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回來就又傻又癡,大喊大叫說自己見鬼,請來醫生鑒定他受了過大的刺激,神經出現問題,需要轉院進一步治療。
再過一周就要開庭審理的案子就這樣耽擱下來了,陸隊氣勢洶洶上門要梁隊負全責,並聲稱我們多次妨礙地方辦案,要投訴啥的。
一上午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歸根到底就是要接著江崇源秋後算賬。
梁隊霸氣的回應道:“隨便!”
陸隊撂下狠話,帶著人離開。
等人離開後,我從角落裏走出來,盯著陸隊離開的背影憂心忡忡的說道:“我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