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邊走邊談,說到了麗迪雅和喬治安娜,談起了那次不得不取消的彭博裏之行,最後繞到了簡的訂婚上。
“老實回答,你對這個結果感到驚訝麼?”伊麗莎白繞到我的麵前,仔細觀察我的表情。
我被她的舉動逗樂了:“怎麼會,回城前我就已經有預感了。”
伊麗莎白聞言取笑說:“我就知道!你早就跟彬格萊表明態度了對不對?”
盡管我反複辯解,可她始終不相信彬格萊會在沒有我建議的情況下就做出那種重大決定。(達西:彬格萊,我真的盡力了)
直到陪她走回貝宅以後,我才意識到我們在外麵呆得過久,久到令人生疑。
“親愛的麗萃,你們到哪兒散步去啦?”剛在餐桌邊落座,簡就開始詢問她的妹妹。
伊麗莎白的臉上隱約泛起紅暈:“我們隻顧著走,沒注意走到了哪裏。”(應該說走到了彭博裏才對)
“都是我的錯。”貝奈特夫人說完這句,轉而用足以讓我聽到的音量跟伊麗莎白“耳語”道:“跟那種冰塊男呆在一起,孩子你受罪了。”≡思≡兔≡在≡線≡閱≡讀≡
伊麗莎白頓時慚愧無比,偷偷向我投了一個安撫的眼神,我回以淺笑,表示沒有什麼。她的母親或許是世上最粗魯無禮的女人,但隻要有伊麗莎白和我一起,再給我一打這樣的嶽母也完全沒有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恭祝各位兔年大吉,好運連連!★☆
居然漏了如此重要的一段,自拍!
十月(三)
直到晚餐用畢我都沒什麼機會和我親愛的伊麗莎白交談。已經公開的那一對甜甜蜜蜜地暢想兩人的未來,而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和我的未婚妻共同描繪屬於我們的美好藍圖呢?
坐車返回尼日菲爾德的路上,我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我想至少要跟我的好友分享這份喜悅。
“我已經恭喜過你的訂婚了,如今輪到你恭賀我了。”
彬格萊瞪大了雙眼盯著我,活像一條鼓眼泡金魚。
“我和伊麗莎白訂婚了。”
“是我認識的那個?”
我愉快地答道(夠腹黑):“沒錯,今天下午散步的時候我求的婚,而她答應了。”
他張了張嘴巴——瞧,我說他像金魚並沒有說錯(日記被公布時你等著眾叛親離吧)——回過神後驚喜地叫道:“太棒了!你眼光真不錯,她跟你是絕配,隻有她能夠鎮得住你。我永遠忘不了她在尼日菲爾德取笑你的情景。你這家夥沉悶又無趣,卡羅琳隻知道逢迎你,萬一她嫁給你——別那麼看我,我認真考慮過這種可能——隻會助長你的氣焰,天知道你現在最缺的是一盆冷水!”
我哈哈大笑:“我有你說得那麼傲慢嗎?”
“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家夥居然真敢給我點頭,“別跟我說你自己沒發覺!伊麗莎白恰恰就是那盆冷水。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她?”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當然是越快越好。可伊麗莎白需要置辦婚服,而我準備照她的喜好調整一下彭博裏的布置好迎接她。不管怎樣,我會抓緊時間的。”
“你要為她改變彭博裏的布置?看來你確實動心了,你們的婚姻一定會非常美滿幸福。”
“沒錯,我倆一致認為我們會比你倆過得更幸福。”
彬格萊頓時不服氣道:“很遺憾,我對此有截然相反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