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場毫無懸念的網球對打,很快落下了帷幕。

“喲!小丫頭,家裏有飯吃了沒?運動過後特別的餓啊!”越前南次郎拿著球拍輕拍著肩膀,大聲地喊道。

“倫子阿姨喊我來告訴你,家裏的飯已經做好了。”藤走向網球場撿起地上的一個網球,拿在手裏拋高、接住地玩耍著。

“哈哈,回家吃飯咯。”南次郎走過越前藤的身邊,見藤的注意力集中地盯著一臉不忿收拾場地的龍馬,單著眼睛瞟了她一下,“小丫頭,走啦!這裏就讓少年仔他搞定好咧。年輕人啊,可要多多磨煉的。”

“喔……!”藤轉頭看了看南次郎,輕聲應了後就轉身跟著走。

長長的斜坡上,路燈與路燈之間是明亮與昏暗的區分。

跟在越前南次郎身後,越前藤頗為沉默地看南次郎的背影,心裏的疑惑越漸深化。

但問題是要解決的。

於是,藤還是開口了。

“南次郎叔叔……”

“啊?”越前南次郎沒回頭地應聲。

“……沒事。”越前藤想了想卻不知怎麼帶進話題,隻好又將話收回來。

“切,囉囉嗦嗦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

“你們剛才真的是在打網球嗎?看起來與我知道的有點距離。”藤有點迷惘,雖然她不太懂網球但剛才的總體感覺與她之前看立海大的網球比賽存在一段差距,而且還是很大的那種。

“啊咧?打網球本來就是把球打到對方場地。”南次郎轉頭,很欠抽地笑道:“小丫頭,想不想也來一盤啊?”

越前藤:“要答應的前提是我會打網球,可網球這東西基本上是它打我而不是我打它。要選擇的話,叔叔和我來一盤圍棋怎樣?”

南次郎:“小丫頭找抽啊?”

“……沒。”很適時的,藤低頭不再開口。

南次郎:“切,看你這個樣子在青學一定混不開。”

越前藤不是一個機靈的人,但是還懂在什麼時候要“沉默是金”,什麼是“說多錯多”。 於是,她繼續低頭找金子去。

南次郎:“小丫頭到青學後混哪裏啊?”

“圖書館。”越前藤本來想繼續找金子的,可沉默了好一陣子後南次郎也沒說別的,便隻好老實地回答。

南次郎:“這麼無趣!”

越前藤:“不用麵對他人,能混得很理想。”

南次郎:“沒有人怎麼混啊,要混就要混些成績出來看啊。”

越前藤:“例如?”

南次郎:“要麼不去,要去就去最王牌的,青學網球部!”

越前藤:“叔叔……看來你真的是餓抽了。”

“越前同學,龍崎老師說,“轉達給新轉學過來的越前同學,讓她在今天社團活動的時間前去辦公室找我。”

基本上那天越前南次郎所說的,越前藤以為隻是個笑話,笑過以後便沒再當是一回事。所以幾天過後,當她聽到被傳達的信息時悶訥當場,眉微皺,抬頭看向那位姓名與長相對不上號的同學,“同學,你是說老師找我去辦公室?”

“是啊,龍崎老師是這麼說的。”某同學眼珠子往上瞄去,斜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請問……同學知道是關於什麼事情麼?”越前藤不解,很直接的問傳話人。

“我怎麼會知道啊?我又不是上帝,別人沒說的,哪裏看透別人心裏想什麼。”某同學看藤的神情就像看到傳說中的小白,明顯帶著鄙視。“我重新說一遍。‘龍崎老師說,“轉達給新轉學過來的越前同學,讓她在今天社團活動的時間前去辦公室找我。”’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