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呀?”李芝苠問道。

其實,她心裏在說:你若是和尚,懷春的少女們就不會為你癡狂了,那可真是人間幸事!

“師傅說我須到紅塵走一遭,度過劫難,然後才能繼其衣缽。”

“這麼說,你注定要當和尚哦!”

陳雨荷與苗玉蘭雖未說話,但一直在仔細聽他們說。

聽到他要當和尚,眼睛裏流露出緊張與不舍。

美色妖妖6

“這要看我願不願意!師傅說我就是少林寺的未來主持。”

“阿濤!不要當和尚呀!”

“是啊!周郎!”她們二人終於忍不住出口相勸。

“我和兄弟妹妹說話,你們少插嘴!”周海濤瞪了她們一眼。

李芝苠見她們委屈的低下頭,不再吭聲。

她不禁暗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這兩個女人雖說不是國色天香,但也溫柔嬌媚,卻肯如此委屈自己,把芳心許給無心的‘美色妖妖’!

自己雖為她們不平,但她們卻樂在其中。最意想不到的是,這‘美色妖妖’竟是和尚的徒弟!

和尚教出的少林寺的未來主持竟然如此風流!自己剛巧碰上的就有兩個美嬌娘懷孕在身,不知道的還不知有多少個?

與之……,恐怕更是數不勝數了!真應了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隻是她不理解那些女子為何自討苦吃。

“我說兄弟妹妹,你是衙役啊,竟然把我的身世問了個七七八八!有些事連她們倆都不知道,今天我可全告訴你了,哥哥我可是誠心相待呀!到現在兄弟妹妹還未告訴我你的芳名呢!”

周海濤打斷了她的浮想聯翩。

“要麼你喊我兄弟,要麼你喊我妹妹。別喊我兄弟妹妹!你不別扭我還別扭呢!”

“好!兄弟,以後我就喊你兄弟了。兄弟你叫啥?”

“江湖人稱‘紅衣女俠’,你叫我兄弟,父母為我起的大名叫李芝苠,小名叫苠苠。這幾個你隨便挑著叫吧!”

李芝苠心裏說:雪俠女也算江湖人士吧!

“紅衣女俠!我在江湖行走多年,以兄弟的身手早應揚名立萬了!怎麼現在才出江湖?”

“這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再說,我也隻是知道周將軍叫周海濤,也沒有聽說你這個周海濤呀!”

美色妖妖7

“這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再說,我也隻是知道周將軍叫周海濤,也沒有聽說你這個周海濤呀!”

“那是你孤陋寡聞,你就不知道‘美色妖妖’也叫周海濤。”

其實,當她看到眼前的周海濤時,她就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美色妖妖’。

“看來,今天我這‘美色妖妖’栽在紅衣女俠手裏了。最開始,我還真當兄弟是花癡呢!”

“你招惹的女孩子還不夠多嗎?”

“兄弟,這話你可說錯了,我從未招惹過誰!我是深受其害,無論走到哪,都是別人招惹我,好不容易脫了身想去隸城逛一逛,偏偏又被她們追了上來。我真沒有招惹過誰!就連今天也是你對我花癡般的流哈喇子才把你當成了花癡的。你說,我活著容易嗎?”

“我流哈喇子了嗎?”

李芝苠問自己,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自己的袖口濕了。

她想到這,她撲哧笑了,說道:“周兄!其實,我有一個很容易的辦法讓你擺脫煩惱,你想試試嗎?”

“什麼辦法?”周海濤急忙問道。

“周兄你拿刀子在自己臉上劃上幾刀,所有的煩惱都解決了!”李芝苠一本正經地說。

“兄弟,我沒得罪你吧,你怎麼這麼心狠!我母親留給我的也就是隻剩下這張臉了!”周海濤恨恨的說。

“這麼賞心悅目的臉若是毀了,的確可惜!要不這麼辦吧——”

李芝苠笑了笑,伸手從行囊裏拿出一副麵具,在周海濤臉上黏黏貼貼,立刻,妖妖美色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雨荷和苗玉蘭隻見一眨眼的功夫,周海濤麵目全非,已變成了一個相貌普通的的高大男子。

她們除了吃驚,就是高興了——起碼,不會再引起花花草草的覬覦了!

李芝苠掏出小鏡遞於周海濤,他接過來一瞅,在皎潔的月光下,小鏡裏展現出一張平常的臉——就算扔到人堆裏也毫不起眼的臉。

美色妖妖8

李芝苠掏出小鏡遞於周海濤,他接過來一瞅,在皎潔的月光下,小鏡裏展現出一張平常的臉——就算扔到人堆裏也毫不起眼的臉。

他滿意地笑了。

他把臉上的麵具摘下來,喜滋滋的收進懷裏說:

“兄弟,教教哥哥,省得我整天被女人摧殘了。哥哥我還不想那麼早就死掉!這花花世界我還沒享樂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