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生命,不禁有些傷感。
“真想現在就看到他的樣子!”
“太上皇,再有八個多月你就會看到他的模樣的。不如現在太上皇就為孩兒賜名吧!臣妾要太上皇為孩兒起一個好聽的名字。”
舒貴太妃笑顏如花,她軟軟細語帶著欣喜,透著嬌羞。
她沒想到今生還能有幸做母親。
太上皇大婚時,她悲慟欲絕,連累未出世的孩兒早早夭折,自此落下病根。
她不禁想起三月的那日夜晚,月琴仙子偷偷潛入她的寢宮,點住她的穴道,並把右手搭在她的脈搏,然後緩緩的說:“你曾經小產過。”
她又接著說:“你別大喊大叫,我會解開你的穴道。”
她點點頭。
月琴仙子伸指解開她的穴道,說:“我會讓你有一個孩子。孩子就是你倆的延續,也會是你生活的希望。”
她走到書案,就著昏黃的燈光,提筆寫下一個藥方就飄然而去。
次日,她就讓小紅照藥方拿藥、煎藥、喝藥,一直按藥方喝藥直到昨天才停藥。
“白景晨!我們的孩兒就叫白景晨!”太上皇思忖片刻,緩緩地說道。充滿憧憬的眼神瞟向遠方。
“白景晨!好名字,臣妾喜歡!臣妾替孩兒謝過太上皇!”舒貴太妃盈盈下拜施禮。
愛情結晶3
“白景晨!我們的孩兒就叫白景晨!”太上皇思忖片刻,緩緩地說道。充滿憧憬的眼神瞟向遠方。
“白景晨!好名字,臣妾喜歡!臣妾替孩兒謝過太上皇!”舒貴太妃盈盈下拜施禮。
“愛妃!嫣兒!不是說了嗎——你我之間不用再行禮了,況且如今你又有了身子。”太上皇趕緊扶起她,責備道。
“臣妾是替孩兒行禮呢!”舒貴太妃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她是跪慣了,驚喜之下,習慣性的下跪謝恩。
後宮似乎就不存在秘密,很快,整個後宮都知道舒貴太妃有了身孕。
於是,皇上、太後、太皇太後都送來賀禮,就連康親王也送來一對玉珠。
桂舒園內,上上下下,洋溢著歡騰、喜慶的氣氛。
舒貴太妃是康親王奶媽的女兒,從小到現在,康親王對她一直比較關心。
當年皇上大婚,虧得康親王在旁勸解,軟語相慰,出謀劃策,時時提防——怕她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她才挺了過來。
這些,太上皇與舒貴太妃明白,從內心講他們對康親王充滿感激,若沒有當年康親王找一些上門提親的,現在的他們說不定天涯相隔。
看著琳琅滿目的賀禮,舒貴太妃偎依在太上皇懷裏,雙手舒緩的在腹部輕柔,臉上蕩漾著滿足、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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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樣祥和的時節,一隻黑色的大鳥倏地飛起,飄進乾坤殿,片刻之後,倏地飄飛出去,沒入無邊的夜色中。
值夜的侍衛李恒揉一揉眼睛,再捅一捅身旁的張啟,嘀咕道:“剛才我好像看見一隻黑色的大鳥從萬歲爺那兒飛出去了。”
張啟嘲笑道:“兄弟,沒夢遊吧?我怎麼啥也沒看見?”
李恒笑了,自嘲道:“最近兄弟我手氣有點背,明明算計那色子是大,等揭開的時候就成了小,半年的餉銀就不聲不響地進去了——估計,剛才是我眼花了。”
劫數難逃1
就是在這樣祥和的時節,一隻黑色的大鳥倏地飛起,飄進乾坤殿,片刻之後,倏地飄飛出去,沒入無邊的夜色中。
值夜的侍衛李恒揉一揉眼睛,再捅一捅身旁的張啟,嘀咕道:“剛才我好像看見一隻黑色的大鳥從萬歲爺那兒飛出去了。”
張啟嘲笑道:“兄弟,沒夢遊吧?我怎麼啥也沒看見?”
李恒笑了,自嘲道:“最近兄弟我手氣有點背,明明算計那色子是大,等揭開的時候就成了小,半年的餉銀就不聲不響地進去了——估計,剛才是我眼花了。”
“你那婆娘能饒你嗎?你拿什麼養一家老小?”張啟說道。
“我我這不是正發愁嗎!”李恒說道。
“兄弟,哥哥我呀勸你,還是別賭了!”張啟說。
“那我活著還有啥意思!”李恒說道。
“李恒兄弟說的對!咱家也是就這點兒嗜好,要是不讓咱抓兩把,還不如找根繩把自個吊死呢!”新任大內總管劉會忠從陰影中走出來,深有同感地說。
劉會忠,原是太子宮的總管。劉德全隨太上皇去了桂舒園,皇上就任他為大內總管。
“原來是劉總管呀!你可是萬歲爺身邊的紅人,我們哥倆以後還望劉總管在萬歲爺跟前多多美言幾句!”李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