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寶貝是我新研製出來的,自己都還舍不得用呢!對於祛斑有奇效,鄭公公不妨帶回去一試。”
“謝過芸姐的好意,但是……”
“哎喲,哪這麼多可是但是隻是的?方才蘇公子不是說了麼?這娃兒這裏有點問題。”金若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何必跟個傻子置氣呢?你說是不?這孩子的事我也是略微有所耳聞的。特悲慘,從小沒爹沒媽,受盡了欺負。這麼條可憐蟲兒,你就大人有大量了,可好?”
一番話聽得蘇潯是佩服不已,這女人要擱在現代都是鞏俐章子怡級別的!神馬奧斯卡影後,都非她莫屬了,小金人得捧一堆回家擱著了!人演電視還得拿本台詞背啊背的,她不用詞直接忽悠人還不帶NG的!
鄭玉彰瞅了瞅那小瓶子,繼而打開瓶塞,放在鼻端聞了聞,揣進了袖口中,“今兒看在芸姐的麵子上,我就暫且不跟你計較,不過……”說話間,他抬起一腳,狠狠踹在了阮綿綿的屁股上,疼得她齜著牙,好不難受。
“我們走!哼!”鄭玉彰冷哼一聲,眾人皆隨之而去。
“阮大哥,你還好麼?”粱睿晴俯身扶起躺在地上的阮綿綿,瞧這陣勢,傷得不輕吧?
“噝……疼疼疼,輕點輕點……”阮綿綿有些氣喘籲籲。
“該!看你下回還敢不敢這麼魯莽了。”蘇潯道。
“喂,你看見沒?牙齒在打架耶,真的疼啦!別跟這幸災樂禍,去去去。”阮綿綿摸了摸被踹疼的屁股,由粱睿晴扶著起了身。
死孩子,敢情踹的不是她家晴兒她不知道心疼啊!
“好啦,沒事就好。”要搞研究,拜托找個沒權沒勢沒脾氣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的小太監好吧?不用找這麼個最近在皇上麵前很是吃香的鄭公公吧!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見阮綿綿還會耍貧嘴,蘇潯稍稍寬了點心。卻又在望見那涼掉的茶杯之時憶起方才還坐於此飲茶的金若芸,眉頭不禁聚到了一起,那女人究竟是何來曆?
“小芸,你會愛我到永遠麼?我害怕失去你……”
“當然了,丫頭,今生有你,已經足矣。”
“嘿嘿,我感覺到了一種叫幸福的東西,長這麼大,你是唯一一個會疼我愛我的人。”
“是麼?那我要把過去二十年缺少的幸福全都補還給你。”
寥寥數語,溫情相擁,深深凝視,柔柔情意溢滿著彼此相望的視線。多少不經意的心動瞬間串成漫長永恒的記憶。
光陰流逝,時光荏茬。淩亂的房內,酒瓶散落一地,空寂和落寞幾乎塞滿了房間的角角落落。原本交彙的兩人,卻在命運的壓迫下,往兩個相反的方向運行,直至伸向遠方的車轍失了痕跡。
“念冰,你不是說過會永遠愛我麼?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快?”
“芸,對不起,人活著不能隻是為了自己……真的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不,不!我不信!我不信!!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的!絕對不會!”
“小芸,你別這樣好麼?有事我們慢慢商量……”
“怎麼商量?你要怎麼跟我商量?你有替我考慮過麼?我那麼愛你,可你卻要聽你那個賭鬼老爸的話,嫁給你不愛的男人?你這樣會幸福麼?”
“不,不是這樣的,芸,我愛你,可是……”
“念冰,你怎麼了?念冰,醒醒啊!不要嚇我啊念冰……”
救護車在雨夜呼嘯而去,金若芸站在雨中,任雨水與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好恨!恨自己一時衝動,竟失手傷了她最愛的人!
可是,她們的愛情,始終敵不過現實。
“念冰,不要,不要……我無心的,你原諒我,原諒我……”冷汗覆上了金若芸的額頭,她眉頭緊鎖,顯得脆弱而又無助。
“芸姨,你還好吧?”皇甫慕莎放緩腳步走進房內,輕輕搖了搖尚在睡夢中的金若芸。隻見金若芸表情凝重,似回憶何痛苦的往事,嘴角卻又似在淺笑,究竟是為哪般?令她著實費解。
“我沒事,沒事……”金若芸睜開雙眼,靠坐在了床頭,揚了揚嘴角,喃喃說道。她已習慣偽裝,這樣的生活才是最適合她的。
“哦。”皇甫慕莎無法肯定,但見金若芸的樣子甚為憔悴,她也不好多問。在房中猶豫了好大一會兒,見金若芸還是自顧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皇甫慕莎打開門,欲離去。
“芸姨,你是不是喜歡蘇潯啊?”
“啊?”金若芸愣了一愣,皇甫慕莎這丫頭果然是心直口快,心中藏不住事,什麼話都敢問!不過想起方才蘇潯與粱睿晴不禁意間的對視,她這心裏就酸酸澀澀的很不是滋味。“寶寶,芸姨問你個問題,可好?”
“嗯,芸姨您盡管問,知道的我一定告訴您。”皇甫慕莎坐回床沿,握住金若芸的手,眼前的她看起來特別的脆弱惹人憐。
“蘇潯……她媽媽叫什麼?”甚至是提及一絲絲有關於那個人的訊息,她的心亦會跳動得如此的強烈。
自己的心,自個兒還是明了的。愛,亦不是說散就能散的。即使轉換了時空,心依舊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