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我會處理好的。”
徐涵清看著近距離的女兒的臉,心裏的石頭沉沉的,起身把她推進去寫作業,後轉身離開。
陸家的茶話會薑慈並無薑容那樣苦惱,陸家是名門大族,薑容愁著禮服的事情,薑慈卻是不用。
各種競賽壓得她有些喘不來氣,一個被全校人仰望的人其實也並不輕鬆。她已經很久沒賺錢了,幾乎是一心撲在了學習上。
課間的時候,她眉心緊縮,壓力感突然膨脹到了全身,她很討厭這樣的感覺,她並不喜歡懷疑自己。
陳言陌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自然注意到了薑慈的異樣,“不舒服?”
薑慈搖頭,“沒事。”撿起筆想再寫張卷子,卻是怎麼也看不進去題。
陳言陌看在眼裏,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陸家那茶話會你去不去?”
“去。”
“好巧,我也去耶。”陳言陌嘚瑟地笑了笑。
“哦。”薑慈冷漠臉。
陳言陌沒被嚇跑,繼續說:“我生日也在那時候,你來我家玩唄?”
“不去。”
“那就不在我家辦,我帶你們去嗨一嗨。”
薑慈想了想,也不知道這家夥會折騰出什麼把戲來,也就答應了。
說來也怪,不過與他說了那麼幾句話,胸口沒那麼悶了,鬆快了許多。
茶話會很快就到了,徐涵清帶她去薑家專用的化妝師那裏,薑容也在。
薑容是老太太罩著的,自然也會去,原本拿著禮服的設計圖在看的薑容,聽到動靜,徐徐放下書站起來,淺笑道:“慈慈,你來啦。”
看上去像是感情深厚的姐妹一般。
薑慈嗯了聲,不太樂意瞧見她。不過一想到她接連被紀安娜和蘇格拒絕的樣子就想笑。她倒是想看看薑容待會看到她拿出紀安娜設計的禮服的臉色。
薑容的禮服老太太早就準備好了,找不到好的設計師她就找了慣用的設計師給做了一身,早早就換上了,淺粉色的禮服,盡顯她這個年齡的活潑與俏皮,算是很襯托她的膚色和在在外人眼中的樣子。
徐涵清小心翼翼拿出薑慈的,看上去挺貴重,但薑慈隻是瞥了一眼就知道還不如薑容的。
也是,徐涵清還真不一定能有老太太的能力和人脈。但薑慈倒是相信這是她能給的最好的。
薑容提著紗裙的裙擺,走到薑慈身邊,若有若無地展示了一下她的裙子,又捋了捋碎發,微微低著頭笑,“慈慈,你快穿上看看合不合適?”
薑慈微笑,“謝謝媽媽,但我朋友送了我一身衣服,我想試試她的,你看看哪件好看我就穿哪件?”
她也學會給長輩留幾分麵子了。
從前的薑慈怕是直接拿出衣服,“我自己有,不用你的。”
或許這就是成長吧。她做不到陳言陌那樣討長輩喜歡,但也能一點點學起來。
徐涵清自然是說好的,薑容卻滿是鄙夷,她能有什麼朋友?還送衣服?怕別是地攤貨才好,丟的可是薑家的臉,順帶還把自己的臉都丟了!
薑慈也不直接拿出來給眾人瞧瞧,隻拿去試衣間直接換上。
再拉開試衣間的門簾的時候,所有人皆是一愣。
薑桓和徐涵清本就是容貌出眾,生的這女兒從前還不覺得,人靠衣裝,如今卻覺得是龍章鳳姿,生的一派好顏色!
那及膝的禮裙下擺跟牡丹花似的鋪開,大片大片的白色,清冷又孤傲。
別人或許猜不出這是誰做的,薑容卻是知道的,紀安娜昨天剛剛放出的最新訪談裏就有這裙子的圖片,采訪的作者被驚豔了一把,問說禮裙在哪裏的時候,紀安娜微笑道:“我送給我的一位至交好友了,這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