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段(1 / 3)

,他母親說是她偷了,她脫光所有衣服,可依然沒有人相信,最終被扭送到警察局,那時那景她一生難忘。

這件事情對安樂影響很大,她一直耿耿於懷。沒想到時光荏苒,多年後,剩下的這個,卻因為她落到旁人手中。這種不甘變成了魔障,她知道若是取不回這塊玉,她定會寢食難安。

安樂憑著記憶畫出圖樣,找雕刻師傅用白玉仿造了個類似的,準備幹一把她的老本行。

背包丟在孟行車下,換上輕便的運動裝,帶上鞋套和手套,她深深吸了口氣,朝別墅走去。

手機在背包裏瘋狂地振動,主人卻已經遠離,夜晚靜謐的有些淒涼。陳墨焦急的撥了一遍又一遍,始終無人接聽,他有些失控,恨不得有魔法裏的傳送術能一秒到她身邊。

他隱約察覺她去做什麼,傻瓜,那些身外的東西有什麼重要的。

然而沒有如果,一切都來不及。安樂是徹底的行動派,車隻開的再快,也阻止不了她執著的念頭。每人心裏或多或少都有這樣偏執的時刻,一鼓作氣的,隻有一個目標,簡單,完全不顧及後果。

陳墨看到牆邊翻出的身影,覺得心要跳出腔子,她安穩的落地,動作幹淨利落,他站在車前,麵色陰沉。

安樂看見他嚇了一跳,直覺的朝後退去。

“拿來。”陳墨開口。

安樂低下頭,從衣服內掏出玉佩遞過去,自從他們交好後,這是第一次陳墨用如此冷冰的口氣對她說話。

陳墨接過不再吭聲,周邊剛好有個施工的磚堆,他彎腰拾起一塊,朝玉佩狠狠拍去。安樂情急下用手去護,陳墨收勢不住,空心磚砸在她的手背。她忍住沒有叫出來,眼淚在眼眶打轉。

痛,在她的手背,也在他心裏。陳墨丟下磚頭,氣極:“你是傻瓜嗎!”

安樂垂著腦袋,積蓄的淚終於跌落在地上。陳墨曾以為,要是有人敢傷害他愛的人,不管是誰他都不會原諒。可現在,傷害她的人卻是他自己。

他將她拉起來,緊緊抱住她,用力的幾乎把她的骨頭捏碎,為什麼不能對她更溫柔一點?為什麼要把失去或者未知的恐懼加到愛的人身上,是太愛了還是不夠愛?

“你不欠我的,不需要做這些,就算什麼都失去我也無所謂。我希望的不過是心愛的人,平安快樂的活著,開心的笑,隻有如此而已。就算我什麼都有,沒有你,有意義嗎?”

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淚,安樂抬起臉,“對不起……”

她以為她不會再為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流淚,手背紅腫,火辣辣的痛,可她卻覺得再也沒有比此刻更幸福的,因為她把所有感情都給了他,如此的確定。

他將玉佩拾起,帶到她的脖子上,貼著肌膚一片涼,很快和體溫融合。他拉著她的手,動作很輕,生怕弄疼她,打開車門。

“傻瓜,永遠不需要和我說對不起。”

資金一到位,陳墨立刻忙碌起來,他知道梁洛始終是個隱患,那塊玉佩也是個禍根。然而,傾全力去保護一個人——他能做的也隻有這點。

實際上他的危機並未完全解除,運作的資金是分階段的,他僅僅可以起步,後麵的推廣才是重頭。

不參與拿地,他雖然放棄了最可行的路,但恰好讓他另辟蹊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根據打探的消息,秦淩雲對於拿地勢在必得,這樣很快陳家將麵臨最大的威脅,他已有應對的策略,陳墨覺得公司第二筆資金很快就有著落——他和父親說過,要解決危機,不是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