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結束後,我悄悄的擦擦臉,回身微笑著道:“這曲子真美。”
跡部和忍足看著我的表情都透著深思,我微微低頭掩飾我的尷尬,又一次在跡部麵前掉眼淚,真是衰的透頂。
“你就一定要裝出堅強的樣子來嗎?”跡部抱胸說道。
我歎口氣,沒什麼形象的斜躺,閉著眼睛道:“我僅有的掉眼淚次數都被你看到而已,你也知道,像我這麼懶的人,是不怎麼喜歡搞那種傷春悲秋的無聊憂鬱的。”
“你的缺點就是從不接受別人的好意。”跡部的嗓音很淡。
我坐起身,看了看跡部和忍足,苦笑著道:“為什麼?”
跡部抱胸,眼神甚是鄙視,“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忍了忍,沒有翻白眼,轉頭看著忍足,更讓我無法理解的人。忍足推了推眼鏡,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臉望著別處,輕聲說道:“隻是想那麼做而已。”
這次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好吧,不說就不說,我就繼續享受這些該死的莫名其妙的好意好了,隻是我仍然不明白他們對我的維護到底是為了什麼,特別是忍足那種毫無怨言的,看起來十足深情的態度,我每次想破腦袋都不明白,想不明白就懶得想,我雙手抱頭枕在沙發上。
“我說少年們,你們該回了,姐姐我要補眠,天知道,一個禮拜參加14次宴會,我都快要累瘋了。”我閉眼趕人。
跡部輕輕的哼了一聲,忍足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雙雙站起身走人。我沒有起身送他們,懶散的揮手,“慢走,不送。”
第31章 期末考試
我覺得我是個有反骨的人,如果沒有認清水家這門親戚,也許我會老老實實的在教室裏一本正經的走神裝好學生。可是現在我卻懶得裝了,因此逃課成了我的家常便飯,但是很奇怪的是,無論是清水家還是學校都保持詭異的沉默,跡部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在餐廳吃我愛吃的東西時提醒我那天上午不要逃課,我如願吃了幾次中國菜後,覺得不夠正宗,大大的鄙視一番跡部請廚師的水平,然後無視跡部蹦起十字的額角,涼介歡快的笑容,忍足意味不明的笑容,以及一眾冰帝網球王子看熱鬧的眼神,揚長而去。
我大多數時候都是去不二那裏蹭飯,每次穿著冰帝的校服跑進青學的食堂,吸引目光無數,青學的小女孩很給麵子的每次都給予尖叫歡呼待遇,這讓我一直懶得裝的斯文又派上用場。
不二每天上學前都會電話我去不去吃飯,以方便帶足夠的食物,偶爾會問問我的仙人球長勢如何,天知道我都已經忘記它的那個角落很久了,每次都敷衍後,趕緊去陽台看看它是不是還活著。還好這個仙人球生命力夠強悍,我每次都意思意思給它噴點水,因為不能掌控不二說的那個噴水的度,所以我都本著幹旱的原則,噴的很少。仙人球雖然長的不是欣欣向榮,但好歹苟延饞喘的活著,不過看樣子比較灰敗,害我每次都不好意思和不二說,我快養死了他的寶貝。
光司總是和夏美偷情,我都當沒看見,不過我實在擔心,他們會不會弄出人命來,到時候小小年紀做爸媽,那可就有看頭了。每次我一出現在公寓,都能看見夏美躲閃的眼神,我真想告訴她,我其實一點都不介意,光司拿去用不用客氣。但是,如果這樣一說,我懷疑她反而會搞成全我,而離開光司的把戲,因此我總是裝作不知道。
我經常逃課跑神奈川的工作室去,和各位設計師們混個臉熟,大家都對我非常熱情,每個人都恨不得教我一點建築學方麵的知識,好像巴不得我早日繼承多田徹的才華,回來撐起門戶。我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本來上輩子就是幹的這個,所以我總是認真的學,偶爾小露一點我的理解,總是賺取驚異眼色無數,大家好像撿到寶似的,拚命跟我推薦應該看的書,以及他們自己的理解,我想,要是換個初學者,估計會被他們填鴨式的教育方式給嚇跑,盡管我每次看著他們閃亮的眼神,也每每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