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連連後退,又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摔在一個人身上。我以為又是一具屍體,嚇得叫起來。沒想到那人被我一壓,卻咳嗽了一聲,接著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 “小白……”
這像是謝教授的聲音,我忙摸過去,叫著:“謝教授?!”
那人劇烈咳嗽著,在黑暗中緩緩坐了起來,果然是謝教授。謝教授身上還有一支手電筒,他遞給我,讓我省著用。我趕緊打開,在黑暗中待了這麼久,實在太過壓抑,要是再沒有點兒光亮,估計我神經都要崩潰了。
我用手串照了照,周圍空蕩蕩的。手電照不了多遠,隻能模糊看到遠處巨大石壁的輪廓,估計這裏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朝裏麵照了照,手電筒的光柱消失不見了,看來裏麵應該還挺大。再往地上照照,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都是跟我們一起上山的兄弟。我小心地挨個看了看,他們全都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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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省電,我關上了手電。在黑暗中幹坐著,旁邊都是死人,很容易讓人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我隻好不斷地和謝教授說話。謝教授不知道受了什麼傷,說話有些費勁,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了一口氣,斷斷續續地告訴我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說:“唉,我們都錯了,這裏還有一支隊伍……”
“還有一支隊伍?” 我弄不明白了。
謝教授說: “說起來真是讓人不敢相信……當時你被金絲眼鏡打倒了,他要把你扔給鬼蟲,誰都攔不住。好在刀疤臉死活護著你,差點兒跟金絲眼鏡動了刀子。其他人有護著金絲眼鏡的,也有替刀疤臉求情的。這時候……這時候,唉,突然山洞裏傳來一陣什麼聲音,像是笛子的聲音,然後山洞自己就裂開了,接著那幫鬼蟲像瘋了一樣衝向金絲眼鏡他們,當時就死了幾個人。
大家沒有選擇,隻好往山洞裏跣,既下去就遭到了人的伏擊。當時死了好幾個人,我也被人一捧子蔽在腦袋上,暈了過去…¨”
我更加驚訝了: “那不對呀,我、我怎麼沒事?”
謝教授苦笑著:“事情就邪乎在這裏……當時刀疤臉見鬼蟲過來,以為跑不掉了,想要拉著你跳崖。沒想到那些鬼蟲隻攻擊其他人,根本不攻擊你……後來刀疤臉拖著你進了山洞,之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使勁兒撓了撓頭,也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教授沉默了一會兒,說: “小白,我覺得事情可能和你有關係。你不覺得奇怪嗎?那些鬼蟲子為什麼偏偏守在這裏?為什麼又要驅使骷髏人去拉開鎖鏈?”
我驚道: “你是說,它們是被人控製的?”
謝教授歎息著: “恐怕真被我說中了,這些巨鷹、鬼蟲可能都是被什麼人控製的。”
我驚道:“這怎麼可能,有什麼人能控製住它們?”
話剛說完,我突然想起黃七爺以前說過2金門後人都有一種特殊本事,就是可以控製蟲蟻鳥獸。難道說這些也是金門幹的嗎?還有,謝教授說剛才聽到了一陣神秘的笛聲,然後石洞從裏麵裂開,鬼蟲卉始攻擊眾人。
我記得黃曉麗當時就是吹奏著一支古怪的笛子,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我著急地問謝教授,那聲音到底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悠長的有些傷感的笛音。謝教授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具體是什麼樣的,就是感覺非常神秘。
我沮喪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