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摩挲了幾下,突然便停住不動了。
滕她閉上眼,咬緊唇,不動不言。
他抱住她,嗅著她肌膚的香氣:“除了我,還有別人這樣抱過你嗎?”他的手擠壓著她的胸,“有沒有第二個人這樣對你?”
“……沒有!”她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他看著她雙目緊閉,很久才在她耳畔說了兩個字:“很好。”
她以為他要放過他了,他卻突然撩開了她的裙子。
“皇上!”她驚恐地睜開眼。
“嗯……看樣子,我再也聽不到你叫我的名了……”他低低諷笑,重重吻住她,將她的衣衫扯得淩亂不堪。
靜言知道他要幹什麼了,不禁害怕起來。她初嚐不久,很多地方不懂,更放不開。共浴兩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現在,她根本不敢想象在馬車裏做這種事。而且,這麼久以來,他縱然有需索無度的時候,卻不曾勉強她一點,更未有這麼粗暴的時候。突然成了這樣,她的心,如何接受得了……
“皇上,你別……”她躲著,想將他推開。
茂荀根本不聽,反而將她推倒在地上:“你就是求饒也沒用!不想被人聽見,就別反抗!”
她看著他,憤然偏過頭去,不再抵抗。他看著她倔強的樣子,心中十分不快,猛地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靜言輕顫了一下,咬緊牙關,任由他為所欲為,不發出一點聲音。
他開始吻得急、咬得重,雙手像是要將她捏碎。慢慢的,力道卻輕了。
而她,也漸漸情動。她在心裏恨著自己,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能承歡於他……可是,心裏抵抗著,身體卻還回應著。
他發現了她的反應,更是溫柔繾綣得如曾經的每個日夜。她突然不懂他,開始像是某種懲罰,現在怎麼又像是某種安慰了?可是,他越溫柔,她反而越受折磨,她忍不住想呻[yín]出聲。
突然,她感到雙腿被分開,她知道,真正的折磨才正要開始。很怕會發出聲音,她隻得咬緊雙♪唇。
寬厚的大掌突然欺上她的臉,將她的嘴緊緊捂住。她疑惑地看向他,隻見他嘴角一勾,然後一個挺身,充滿了她的身軀。她差點尖叫,還好他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傻丫頭,你太不懂我了……”他突然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有些悲傷,“你很厲害……你贏了……我心裏這麼難受,卻還是不忍傷你一點……”
她大腦有些缺氧,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感到他一直很溫柔。即使是到達頂點的時刻,也沒有大力過。他這樣的力道,就是駕車的人,也沒發現裏麵有狀況吧……她迷迷糊糊地想。
氣韻平息,他鬆開她:“自己穿。”
她馬上離開他的身邊,坐到一邊去,慢慢自己。
茂荀背對著她,麵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扯著心痛回頭,見她打開一邊精致的梳妝盒,拿出梳子來,然後便低著頭默默地梳理頭發。
想到她落了水,他移過去,挽起她一縷發絲,發現還有些溼潤。
靜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僵住了動作。
“現在是不是很恨我?”他問。
“臣妾不敢。”
他手一緊,握著她的發絲想狠狠扯她一下:“你很知道怎麼惹怒我!”
她愣了一下,回頭看著他,想叫他一聲“茂荀”,卻欲言又止。他不滿她將兩人的身份提到關係之上,但現在,不是說叫他一聲“茂荀”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他心中不快,不叫,他找得到話說;叫了,他照樣找的話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