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又道:“唱歌!”
我看見原本在胡亂跳動的翡翠人俑忽然停住,嘴巴上“咕嚕咕嚕”地說著不成話語的語音來,說真的有些恐怖的味道,的確難聽的很。
而十三還不罷休,猛地來了一句:“移魂大法!”
我頓時有一種吐血身亡的感覺,果然這些做法都太符合十三的脾性了,這樣的命令也隻有從他空中才說的出來,而我竟然果真看見這些翡翠人俑就齊刷刷地倒在了地上,像是暈過去了一樣。
就連薛都忍不住瞥了一眼十三,雖然依然是那樣的一貫表情,但是他一定也是和我一樣的心情吧,我終於朝十三吼道:“十三,夠了,你以為你是春三十娘附體麼!”
十三則哈哈笑起來說:“我這不是試試它們靈不靈嘛,你不見它們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一點也不像殺人無形的怪物嗎?”
我有些無語地說:“你在無聊的時候不會也用玉印來號令活屍給你跳舞看吧?”
十三愣了愣,然後說道:“你別說,我還真幹過!”
果然,如果沒幹過那麼他就不是十三了,這時候薛說:“既然它們聽你號令就免去了許多麻煩。”
薛避重就輕地說出了這句話,隻是我卻更加好奇為什麼十三可以號令這些東西,我對他說:“你還說是我和薛養的小鬼。”
十三見我這樣說立刻連連擺手說:“我可是冤枉的,我可一點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聽我號令,何遠你要相信我,薛,你想我嗎?”
薛並不理他,實際上我又何嚐不知道他並不知情,從剛剛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來,他那疑惑的表情並不像是裝出來的,我在心裏想著的是,隻怕就連十三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吧,而能做到這樣,讓我對十三的身份更加懷疑了起來,隻怕他的真實身份不單單隻是蔣這麼簡單吧,很可能他那深層次的身份就連他也不知情也說不一定。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薛適時地加了上一句:“這樣說來銅片上的這個花紋就和你有關了。”
十三聽了嚇了一跳,然後咽了一口唾沫問道:“你這是想說什麼?”
薛則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他說話從來都是一本正經的,隻聽他說道:“十三,你有雙印章,這個花紋的印章很可能就是你的第二印章!”
十三自己都不相信地說道:“雙印章?這怎麼可能,我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擁有兩個印章的,我們的體質和能力決定了隻能使用一個印章,我怎麼可能使用兩個印章!”
可是薛依舊用那樣的語氣說道:“可是現在可以了,你已經不再執掌玉印,體質和血裔都發生了改變,如果我沒猜錯,這才應該是你真正的身份,蔣隻不過是一個幌子。”
十三依舊很疑惑,我問他:“你見過那個印章嗎?”
十三見我和薛都這樣逼問他,終於說道:“我怎麼可能見過,你們兩個別說風就是雨,現在一切都隻不過是猜測,根本沒有證據的事!”
然後薛就不說話了,其實十三說的並不錯,這的確隻是我們的猜測,不過我卻覺得薛說的應該八九不離十,因為依照薛的脾氣,沒有十拿九穩的猜測他是從來不說的,但是隻要說了,那就是八九不離十,基本上不會錯了。
這個問題連十三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我覺得還是給他一襲時間仔細想想,或許能想出些什麼,我於是說道:“既然這些翡翠人俑是聽命於你的,那麼就好辦許多了,現在你打算怎麼安置它們?”
十三想了想說:“帶著它們總感覺怪怪的,不如就讓它們守在這裏,我們進去,也好防範一些危險。”
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建議,於是說道:“那就你自己決定吧。”
於是十三將這些裝暈過去的翡翠人俑全部喚了起來,然後命令它們依舊守在這裏,而我們則繼續進去,薛也沒什麼意見,於是就這樣決定了。
它們依舊像之前我們進來時候的那樣站在兩邊,這樣安排好之後十三一拍手說:“好了。”
然後我看見這些翡翠人俑也跟著拍手,十三喝令道:“沒讓你們拍手!這是要造反麼?”
然後所有翡翠人俑又不動了,我無語地看著十三,他到還挺享受,我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感歎這些翡翠人俑的命不好,竟然有十三這樣的主人,要是我我就讓它們這樣一直站著,一動不動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