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好些了嗎?”白衣公子細緩著問。他的聲音如同天籟,連百靈聽到了也會自覺羞愧。看著他春曉竟然有些結巴,大概是大腦缺氧,異致電線短路,死機。又或者對子墨以外的帥哥根本沒有抵抗力,他竟比子墨強上千倍萬倍。半晌才敝出一句話,“你,你是誰?”這也是春曉唯一能想到的問題。

她乎閃著的大眼睛,與另一個她竟也相似。白衣公子淺笑,說道:“在下姓‘狄’,單名一個‘青’字。”

“狄青。”春曉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聲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幸好他沒說他叫賈寶玉,大概,春曉看看狄青身邊的丫環,叫入畫也真是一種巧合。入畫發現春曉在看她,對春曉抿嘴一笑,讓人頓生親切。

“小姐,你都知道我家公子叫什麼了,小姐,你是不是也該自報家門啊?”入畫人長得漂亮,說話也不含糊。小姐長,小姐短,像個小百靈,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

“噢,”春曉在思索,是不是該說出真名,如果子墨知道我認識了比他還要英俊的男子,會不因為生氣而吃醋呢?猛然間覺醒,子墨已經和我分手也不會管我了吧?想到這裏,心中又一陣疼痛,不由自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狄青溫柔的目光停留在春曉的臉上,她在想什麼?為何緊鎖眉頭。粉嫩可愛的唇又能為誰而痛苦。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心疼你,春曉。

有什麼關係呢,想想這裏也不會有人認識我。倒是狄青看我的眼神太過溫柔,有點詭異, “我叫春曉,春天的春,知曉的曉。”每次向別人做自我介紹,春曉都是如此機械性地說一番。然後有人會說,“啊,知了的了?”使春曉抓狂。

“春曉,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狄青說著撂起春曉一邊垂下的秀發,擱到耳後。“比春天還美的女子。”溫厚的手掌並無離開之意,食指在臉頰和耳邊輕輕地撫摸。被他手指輕輕觸及的臉頰頓時像是傍晚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紅。

入畫不喜歡自家公子如此對一個陌生做一些曖昧的舉動,還是當著她的麵對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女子,更別說是個有些姿色的女子,“公子,奴婢聽說過姓陳,姓李,可沒聽過有姓‘春’之人。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原來她對我笑,不是因為親切啊,春曉知道自己又想錯了。“我姓林,雙木林。”

“原來是林姑娘。”入畫小聲音嘟噥一聲。又下上打量著林春曉,她們長得確很像,入畫忍著不能說出這番話語來。

“林春曉。”聽到狄青說她的名字,春曉打一個冷顫,明明聲音如此動聽,可是為什麼聽著這是不對勁,叫得那麼熟,好像認識了很多年,叫過很多遍的名字。他要幹什麼?

隻見狄青把俊秀的臉湊到春曉麵前,近看越發的英俊,讓人無力抵抗漆黑色的美瞳正含情默默地對著她的眼,梅花的清香更是冷冽清晰。充滿昧惑的鼻息輕輕漫延在臉上,唇上,就在柔軟的嘴唇快要觸及之時。

“公子,夫人叫您去前堂。”門外傳來另一個丫環說話的聲音。狄青戀戀不舍地鬆開手,春曉鬆了口氣,僵直的身子才有所放鬆。

看著入畫打開門,春曉看到的另一個丫環,雖比不上入畫,但也是身材纖巧,生的幹淨,翠綠色的衣服欲顯她姣嫩欲滴的臉。這個丫環才多大啊?隻覺得她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臉好嫩啊!

“小桃,夫人說了是什麼事嗎?”入畫不用公子發話,也知道他會問什麼。也就那麼些事兒,為何每次非要公子親自應對,那些人的臉皮比皇城牆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