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狄青半眯著眼睛,彎彎細眼黑黑一條線,她想起來了嗎?狄青看到春曉手指上的戒指,她會想起來嗎?“有多重要,比我還重要嗎?”狄青心裏很不舒服。

“不是,你和那個人,就如同他是黑夜,而你是白晝,我生活在白晝卻無法擺脫黑夜的陰影。狄青,世界上有白晝就會的黑夜輪換交替,當白晝離去隻能迎來黑夜,他是誰,為何我想不起來這才是讓我痛苦的事!”春曉皺緊眉間。

“傻丫頭,不要在胡思亂想,你這幅模樣讓我也會為你擔心你是不是不要嫁給我了。”狄青摟起春曉的腰,湊上他的臉,鼻子輕輕碰到她和鼻子,順勢吻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吮xī,嘴裏喃喃地說道:“你認為呢?”

“我要嫁給你!

10、花嫁(1)(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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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略有些撒嬌地摟上狄青的腰,靠上他的胸膛,微微細語地說道:“春曉要嫁給狄青!”她撅起嘴,認真地看著狄青。

狄青笑了笑,又吻上她的柔軟的唇,春曉閉上眼睛回應著他的熱情,隻是她的腦中那模糊的身影變得清晰可見,直到看到他轉過身來——

“子墨!”

出現的人竟是太子的模樣。

春曉驚呼著出了一身冷汗。已是半夜外頭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狄青已回府上為明日的事做準備。他說把這裏當做春曉的娘家,明日便會隨媒婆和迎親的前來迎取她過門。隻等吉時一到新娘子入轎,花轎便會把她抬到狄府拜堂成親。狄青考慮事情比她周到,除了她是自願愛上狄青,其他都是狄青在安排,她隻要等著事情進展便可。

油燈要挑一挑,不然會滅了吧,春曉睜著眼睛,她想起來了,那模糊的人影卻實是子墨,與她有過婚約又甩了她,甚至一度讓她有了想死的念頭。

“春曉。”

“少伯!”春曉驚呼著坐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少伯笑而不答。

春曉著急,可她又不能把睡在隔壁的入畫吵醒,強壓著心中的疑惑,“為什麼對我道歉,為什麼又說不要讓我恨你,少伯,你一定有事有瞞著我,你快告訴我吧!”春曉急得拉起少伯的衣袖,眼淚又快掉下來。

少伯側坐在春曉身邊,盡量不去看她的雙眸,此時她的模樣過於嫵媚,他怕自己會堅持不住原則會對她用強的手段。必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也會有控製不住的時候。可他還是忍不住來看她隻怕過了今夜再也沒有機會了。

“明日——你要成親了。”少伯看到紅成一片的嫁衣靜靜的躺在梳妝台上。他苦笑一聲,“我太自作多情,我給不了你的,狄青都可以給你,名聲,錢財,地位。”

“少伯,你在胡說什麼!我一直把你當成最要好的朋友,我------”

“別說了,春曉。你不要再欺騙自己,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愛你,原為你付出生命,可你卻三番五次的置之不理,傷透了我的心。我從末把你當朋友看待,我愛你的美麗善良,溫柔大方,你所擁有的一切都讓我慚愧不如,你生活光環之中,可是我隻能在暗處偷偷的看著你,你沒末曾查覺我是多想到你身邊,在你的光環中。”季少伯的心碎成一片。

“少伯!不要再說了。”春曉說不出其他的話語。

“春曉,你可以不讓讓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