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哪去了?”春曉眼前閃過狄青迷人的微笑,少伯緊鎖的雙眉,陸奎惱意,還有入畫,小桃,狄夫人,隻有一個多月啊我就已經經曆了一場劫難。愛過,恨過,失去了所有,他的愛,他的心——心痛難忍,是啊,我到哪裏去了?
“我爸媽呢?”也許現在不是想這些時候,她回來了,那些曾經事就變成地過去,那隻會是一場夢啊,夢醒人再,卻難再見。春曉強忍著心中的痛,畢竟她此時回到了現代。
好像美玉沒聽到春曉的話,繼續說著:“你失蹤的日子裏發生了很多事,季少找電話給叔叔阿姨說是找到你家女兒時,叔叔阿姨真是喜急而泣,馬上趕到這裏,雖說你是暈迷不醒,但至少醫生也說沒事了也不會變成植物人,叔叔阿姨的心才下。他們可是天天過來陪著你,想讓你快些醒來,現在嗎。”美玉看看腕上的手表,“因為我說我想陪陪春曉,讓他們去這裏的食堂吃飯休息一下也好。等會兒變回來。要是看到你醒了,他們不知該有多高興。啊!我要喝水。”春曉看著美玉倒喝水,是不是這些時間沒見,無論看到什麼人都會覺得親切,也美玉倒杯水喝也能讓她感動,是不是因為已經放棄了回家的念頭以為此生再也見到她們了,所以再到她們的心情無以言表。
“那你慢慢講吧,我聽著呢。”春曉笑著對美玉說。
“好吧,好吧。我就從你失蹤那天開始講,我那天晚上不是打電話給你了嗎?可你一直不接,很擔心你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就打電話給子墨。”美玉停頓看看春曉的表情,怕講到子墨她會傷心。可是春曉沒有難過的臉色,美玉暗中鬆了口氣接著講,“他說你們兩人分手了,我當時就把她罵了一頓,讓他知道萬一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死也不會放不過他,他被我罵得不出聲音。可他也不知道你是否已回家。你真的不難過嗎?”
春曉笑著搖頭,子墨對她來說已無關緊要。
“我就打的到你住的地主來找你,敲了半天門就是不開門。我又不知道你房東的電話,就找隔壁那家人讓我從他家陽台上翻到你家陽台去。你的電腦開著,連杯子裏的水還是熱的,可就是不見你的人,我想完了,這丫頭不會想不開吧,這裏可是十五樓啊!”美玉說著得意地笑著。
“明知是十五樓你還翻陽台,不怕掉下去嗎?”見著美玉好端端地坐在麵前就知道她沒出事。不然——
“嘿嘿嘿!”美玉俏皮的吐吐舌頭,“當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就那麼一下子翻過去了,想想真是有些後怕。太險了,太險了。”美玉假裝拍拍胸口,接著說,“後來我就找電話給你所有的朋友,不好意思,用你手機裏的電話挨個打過去,我想啊說不定你是被誰臨時給叫了出去,說不定就在家附近。因為實在找不著你,就給你同事,同學,最後隻好給你父母打電話,都怪我沒說好,第二天他們就從南方趕過來,以為你出事快不行,可也差不多了,隻好報案,上電視台,上報紙找你啊。這不就成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嗎?”美玉不好意思地說著,經她一傳所有人都知道她林春曉失蹤了,而且還是為情失蹤,搞不好就會想不開。“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春曉淺笑著說,美玉才是她真正的朋友。“那麼我現在是在醫院?”她看清房間的布置簡單雅致,整個房間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