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如雨點般吻著,他隔了近千年再次吻到她甜美的唇,如是甘露滋潤了他幹枯的心靈,他太渴望得到她,不停地吮xī,嘶啞著,呢喃著她的名字。舌尖撬開她的口在裏麵遊蕩,雙手緊緊地錮住她的腰,隔著薄薄的衣衫他再也忍耐不住。

他的手指輕解她的衣衫,滑入她的身軀,光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手向後伸去,春曉一驚,“少言,等等。”“我等不了!”季少言再也不想克意的控製自己的情緒,太久太漫長等待讓他隻能發狂,現在人就在他身下聞著她的體香,讓他更是欲罷不能,隻差最後一步。他猛得脫掉自己的襯衫,露出他健美的胸肌,“春曉,做我的女人,我想——”

可是她卻止住了,咬著嘴唇,堅難得對他說:“可是我已經和狄青------”季少言聽著有些意外,可也隻是一瞬間,現在是什麼年代,難道他會介意?“我不會介意,那是過去的事。”說著繼續啃著她的□的肌膚。“可是我介意,少言。”林春曉雙手按住他的肩頭,感到他停止了動作。他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他身上已有微微的汗水,散發他的男性氣息誘惑著她的冷靜。剛才已是狂風暴雨的眼睛以漸漸恢複了平靜的淺黑色雙眸,散發著冷冽的光芒。他似乎生氣了。

“你還忘不了他嗎?你怎麼認為你能再次見到他?”季少言支著雙手,望著春曉,她的白晰肌膚刺了他的眼,零亂的衣物是他的傑作。“給我些時間好嗎?就當我是在求你。”玉潔冰清地眼睛看著他。

可是換來是卻是他的怒目而視,“你就這樣忘不了他?我對你的愛難道還比不上他!”少言憤然而起,氣呼呼地披上襯衫,春曉看到他扣著扣的手有些發抖,“少言,我——”少言不等春曉說完,“我出去冷靜冷靜。”他快步離開,也沒關上門。

就像是一陣風來風去,不帶一絲痕跡,他就這麼突然得又從她身邊消失,多少次都是如此。門沒關但也有人敲門,嚴楷尷尬地站在門口,臉上有些熱得發紅。“把扣子扣了吧!”他轉過頭。示意春曉的衣服開著。

“啊!”春曉漲紅了臉,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問嚴楷,“你不回家嗎?”因為一時找不到別的話來說,嚴楷應該一下子就能看出剛才發生過的事。

他這才轉回頭,說,“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是我的病人,照顧你是我的責任。”嚴楷看到過季少言對春曉的緊張程度,他就知道他可以放棄了,即便林春曉離開了子墨,春曉也不會是他的。他根本不是季少言的對手,看樣子,他猜得沒錯。“季少人不錯,各方麵條件都很好。”

“嚴楷,你在說什麼!我跟他還不是那種關係。”春曉想否認卻被嚴楷打斷,“沒事,不說也沒事我懂。他真的無可挑剔,比子墨強,沒人會說你什麼。”嚴楷猜春曉是怕別人說她剛被甩了就另外找了一個,而且又快到上床的地步,“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

真心?他對我是真心?不然他也不會等我千年,就是為了今天是相遇。狄青,我的心舉棋不定,我該偏向誰?是你還是他?一半仍在你身,一半仍在他心裏。你是海水他是火煙,可就在他擼走我的那一刹那,我分開的心有一瞬間合再了一起。我知道,你沒有喝苦藥,狄青,我都知道——你雖然騙了我但我不會怪你。我的真心也曾是你的替代品。你所說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嗎?你要了我的那天是不是也把我當做了她。

狄青,我也有假,雖然我喝了苦藥暈暈沉沉但卻是看得清晰,你分明是道掉了藥水,我答應與你成親是因為我太想逃僻趙恒,他讓我想起子墨。我的藥都吐了出來,我們的感情是脆弱的嗎?是建立在互相欺騙上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