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會場隻有林春曉與狄青波兩人,又回到竹林裏再次相遇。“狄青——”春曉好像看到了他的招喚,向他走去。

“不要做無用的事!春曉!”季少言麵無表情的拉住春曉,“不要這樣做傻事,春曉!”

憤憤地再次甩開他的手,下定了決心怎會說改就改!“我就是傻,可是我就想再傻一次。”在狄青波的目光中春曉走到他麵前,狄青波把手中的話筒交給主持人,輕身跳下主席台,就這麼等著春曉靠近。她是誰?她好像有話要說。

“狄青——”

“你也是本公司的員工嗎?我怎麼沒見過你?”狄青波看到緊隨而來的季少言,就對他說,“是你女朋友?怎麼不介紹一下認識。”隻差兩步春曉聽到他說出此番語猛得停滯不前。看到季少言拉起春曉的手說是。“少言不是我說你了,有了女朋友也要介紹與大家認識,怎麼藏著掖著。”說著對春曉笑了笑問了聲好。

“狄青,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林春曉啊!是你們狄家過了門的妻子。”春曉知道那是徒勞,他根本不記得她是誰。她的話讓狄青波有些摸不著頭腦,林春曉?過了門的妻子?“啊,這位,同事,恐怕你是弄錯了,我還沒結婚,怎麼會有妻子,是不是少言?”狄青波轉向問少言。

“是,狄總說的是真的,對不起,狄總,春曉有些不舒服我先帶她走了。”說著拉起春曉強硬著帶她走,可是春曉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狄青波,看得他心裏發毛。“你不記得了嗎?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是林春曉啊,你的春曉。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身上的白梅花,你不是最喜歡白梅花嗎?你怎麼可以忘掉,還有,還有這發簪!”春曉猛得拔下頭側的發簪她的黑發隨際如瀑布般的瀉落,帶著晶瑩的水滴四散開來。“像不像是你送我的那支,你把它當做是定情信物親手給我戴上的發簪啊——”握著發簪的手止不住地顫唞。“你——”少言再也不能忍受春曉的行為,把她攔腰抱起像個沙包扛在肩上,死死扣住她亂踢的雙腳,任她喊叫,任她的眼淚劈裏啪啦往下落。“放手,季少伯,放開我!”

為何叫他少伯?為何又叫我狄青,白梅花?發簪?狄青波看到春曉慌忙中掉在地上的那支發簪,他上前拾起,精致細巧的發簪真的很合適她,她真是少言的女朋友嗎?“狄總,還在繼續剛才的講話嗎?”主持人避著話筒問他,“對,繼續。”狄青波隨手把發簪放入西裝口袋裏,接著剛才的講話。

季少言也不管春曉的反抗,不管會場那些人會如何看待剛才發生的事,他不能光看著心痛春曉,他知道隻要再有一秒鍾春曉就是瀕臨精神的崩潰,她真是傻子嗎?看不出狄青波對於她隻是一個感情的上陌生人嗎!這該死的電梯!啪啪啪,手掌不要命的敲在電梯按鈕上,怒氣衝衝看著箭頭往下落,叮得一聲隻等電梯門開便飛快進入電梯內關上使命按著關門鍵。他的腳下一動,電梯往下降他才放下春曉。

眼淚不在流,隻是平靜得擼平了流海,“季少伯,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誰嗎?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緊貼著冰冰冰的電梯壁,鏡麵上映著滿臉怒氣的季少言,春曉不想看他的臉色。

“對你說有用嗎?你以為他會像我一樣嗎?他的愛有我對你的強烈嗎?他早已不再是狄青,你的狄青已經轉回轉世,他隻是與狄青樣貌相似而已。你就是想不通嗎?”季少言上前一步,雙手支在春曉的左右把她圍在他的臂彎中,這丫頭快要把他逼瘋了。“你不知不知道看到你那樣比傷心比傷了我還要難受。我怎麼能忍心讓你再次受到傷害,原諒我對你的隱瞞,好不好,春曉,我是真心愛著你的少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