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春曉對他說:“難得你會到我家來。”春曉並無多大感情,嚴楷的出現打斷的她的時間安排,所以她又坐回到沙發上也不招呼嚴楷喝水,顧自繡起花來。“不歡迎我嗎?”嚴楷身上總是帶著消毒水味道,大大咧咧地往春曉身一坐。“你身上什麼時候沒了那味兒,我就熱烈歡迎。”春曉冷冷地說了句。“原來你還是正常啊?”她這樣說才讓嚴楷放心,“最近幾天沒看到你,所以來看看你還好嗎?”他笑著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人看到了,可以請回了嗎?”手不曾停下,嘴裏說著冷漠無情的話。

見她一副淡然的樣子,嚴楷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原本陽光燦爛的臉上卻是陰雲密布,“春曉!”她依舊不響。嚴楷有些沉不住氣,不由怒了些,大聲叫了句“林春曉!”“啊!”她才回過神,剛才她就像是走火入魔般地繡著白梅花,嚴楷從她手裏搶過棚框,“林春曉!”春曉歇斯底裏地叫著要從他手裏搶回棚框。

“你不知道它對我有多重要嗎?快把它還給我!”她那搶得過嚴楷。嚴楷的手舉得高,春曉夠不到他手裏的棚框。■思■兔■網■

“春曉,你清醒了嗎?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蓬頭垢麵,不成人樣。美玉這幾天托我來看你,希望你平安無事,可要是她看到你這副模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這幾天都在拚命繡這個嗎?你還有上班嗎?公司裏的人不關心嗎?你清醒了沒有!”嚴楷急得對她大聲質問,她的眼裏都有了血絲。頭發也是亂篷篷的一團,“我喜歡的林春曉到哪裏去了啊!”

但她仍是不說話,雙眼

17、相隨(上) ...

死死得盯著嚴楷的手中的棚框,目光如同是鬼魅般的深逐。嚴楷看到這種模樣的她心裏是說不上來的痛。嚴楷把棚框放到茶幾上,沒等春曉去拿便死死抓住她的雙臂,按倒在沙發上,看著如此頹廢的她,嚴楷痛心疾首。是誰讓她受了那麼多苦啊!曾是那麼美麗的女子,可是卻——他不能不去理她,不能克製自己的感情。唇齒重重地壓在她幹巴巴的唇上,她是山間清澈的泉水卻要幹涸而亡,她是美麗的花朵卻要凋零而死,不,嚴楷不能看這春曉這樣下去。季少言呢,他在幹什麼,為什麼不管照顧春曉。他愛春曉心不會比季少言少半分,多少次渴望擁抱她,親吻她,如今卻在這種情況之下。林春曉像是一個沒了感情的人,哪怕是嚴楷在她的唇齒間吮xī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嚴楷鬆手放開了春曉,她像是受了傷了小貓縮到了沙發一角。嚴楷隻能歎氣,他幫不了春曉了。再看看她,又是長歎一聲,坐在她跟有的地墊上。“是為了誰啊?”

一雙暗然神傷的眼睛低垂著眼簾,濃密的捷毛上沾滿了倦意,不施水粉而已是蒼白的嘴唇。開口說著無情地話:“你別管我!”

怎麼能叫我不管你,你都成了這副模樣!還叫我不要管你!嚴楷不想去激怒春曉,隻對她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也不管春曉聽不聽,他便輕聲細語地地講起他的故事來。

那是在三月底四月初的時候,已經過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