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季少言不發話,怪怪地看著狄青波,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讓狄青波起了雞皮疙瘩,少言對他說:“這事你不知道最好。”說完又轉頭看起了那支發簪。狄青波看他一表人材,也是玉樹臨風,怎麼看也不像會是神精有問題的人啊,不難理解季少言的行為。沒想到他喜歡的人這麼普通。

此時她就站在狄青波身邊,她是個像迷團般的女子,她的表情和他一樣癡癡傻傻地看著眼前之物。一會兒看展品一會兒看她手中的那支仿真品。兩者可以說做的一模一樣,隻是做為真品的反而沒有仿真品的光澤。如果她得了真品,會是什麼反應?至少季少言後來一言不發地站了很長時間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還有一件末曾展出的展品,在曆史上應該說它是一個迷,北宋出土的文物裏竟會有如此現代的東西,難道是當時外國商團從國外帶來的交流商品,宋朝的並沒有佩戴這個東西的習慣啊!一個鉑金戒指!宋代人以黃銀玉飾為主,有些者為珍珠寶石,極少為珊瑚為飾,那時末增有鉑金,為何側墓裏會出土?從造形用材上看都是現代的產物,還真是個迷。館長有知道另一件不能公開的密秘,那就是這件出土的“文物”上有pt950這幾個字,難道是是現代人開的玩笑,也許是某個人放在墓穴裏的。在1997年裏開這種玩笑?因為在內界有很大的爭議,說不準是它真是文物還是一個玩笑,所以這件東西從末曾開公露麵展出過。在曆史上它隻一個迷。館長送著季少言和狄青波到館門口時突然想到了這些事,真也是奇怪的事啊!

“就像你看到的那樣,你問我認不認識你手中的發簪,我隻能說我見過它的真品。”狄青波心平氣和對春曉說,“你說我對文物有什麼感覺?難道我和文物能有共鳴?”

她不作聲,他怎麼會連如對我如此重要的東西都不記得,隻當它是一件文物。“你喜歡白梅花嗎?”狄青波被她沒頭沒腦的提問嚇了一跳,一瞬間還為她靈魂出殼,站在那裏的隻是一具會說話的躺殼。季少言喜歡上她什麼了?

“白梅花?還可以,也沒什麼特別的喜歡。”她是不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啊?又把話題把到白梅花上,本想帶她來是為了讓她明白少言的用心可是卻沒想到更讓她癡呆,“我把少言叫來接你吧?”狄青波試控性的問道。可卻見她突然間把臉轉向他,臉色蒼白,眼珠子烏溜溜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著實又讓狄青波嚇了一跳。“不用!”林春曉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有一種從頭涼到腳夫的感覺,狄青波反而愣住了,好像他會失去一件非常重要的寶物。

珍珠發簪靜靜地躺在那裏,就連狄青波也是站著不動,若大一個博物館讓他沒了底,為何會感到心裏發涼,以前是否也過相似的情景,看著一個女人毅然離自己而去,這幕似曾經曆。

不會輕言放棄,林春曉暗下決心,她有勇氣去爭取。收起少言送的發簪放回到小小的禮盒中,“呯”的一聲,蓋上蓋子。用力拉上抽屜,它陷入了黑暗中,燈光下隻裏白梅花,每針每一線都包含著她的用心。可是春曉忘了她的手指上戴著的鑽戒失乎是失去了光芒。也許比起珍珠發簪,春曉更把希望在梅花香囊上。如果這個也不能喚回他的記憶,那麼她隻有放棄。

窩在沙發上一針一針地繡著,甚至沒聽到門鈴響個不停,直到門外的門在也按耐不住性子改而咚咚咚咚地砸門,使勁大喊著“林春曉,開開門,你別又出什麼事了吧,林春曉,再不開門我要破門而入了,林——”他拖了長音。捶門的手僵在半空中,尷尬地對麵無表情的春曉笑笑,撓撓後腦勺。“你在啊,我還擔心你不會又不打招呼消蹤了。差點變成私闖民宅。還好你在啊!”門外的嚴楷燦燦地笑著,也不管春曉是否有請他進門便徑直鑽入春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