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可以旁若無人的搖頭晃腦作抽風狀,且心裏計時能力也確實堪比電子計時,但是貫徹執行天意這一條他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往往此時,薑汀言便會將白眼奉上,語帶威脅,“展揚,你這樣戲弄上天是會遭天遣的。”
“阿言,若是天意是絕我與初見之後路,那麼我絕對要逆天意而求初見!”某人說的信誓旦旦,雄心勃勃,但是也由此可見,所謂的問詢上天的答案,也不過隻是為了追女仔而已。
然則薑汀言於天意卻甚是敬畏,雖然這一次占卜的結局是於她最為不利的日語基礎,但是她依然毅然的蹺了第三節課。
既然位於第三節課的日語基礎已經蹺了,那麼緊接依然是這門課程的第四節課再也沒什麼意思了。拜訪班主任,而且是拜托幫忙之類的事,空手登門似乎不好。反正時間也不是不夠。她轉到學校後麵的那條街上,那裏有幾家住戶開的小水果店,出售對象正是她們學院的學生,價錢雖然偏貴,但是質量上可,而且還有很多高級的水果,一般的超市裏都沒有的高級水果。
是因為這所學院是貴族學院的關係吧。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真是諷刺呢,她這樣的沒有經濟來源的窮學生,居然不得不就讀於八雲這所貴族學院裏。
“初見認識的人還真是全都舉足輕重呢!”她頗是得意的笑了起來,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頓時猶然而生,雖然很大的可能認識這些人的機緣隻是在拉讚助的情況下而已。
她挑了水果,拎著上了班主任的樓層。開學之前初見曾帶她拜訪過班主任,並且很是詳細的跟她說過,她的班主任在教育界裏名聲顯赫,教書育人,桃李芬芳,本來是早已到了退休的年紀,但是基於某種原因,才會又掛了她們班主任的名銜,但是實際上老教授是不帶課的,或者說是沒有具體的工作的。一般時間下是在住處做他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若是以後有事,可以隨時來找老教授商談。當然,這隨時也不能頻繁。那時初見的口氣裏的敬仰之情溢於言表,連帶著她也不知不覺的於這個隻見過一次麵的老教授充滿了敬仰之情。
她站在樓道門口,將手裏的東西放下,先是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再扯了扯衣角,恨不得找來一麵鏡子好好地將自己的儀容好好地整一整。待她覺得整理得差不多時,總算是伸手按了按門鈴。
聽到走過來開門的腳步聲,她的心忽然之間便緊了一緊,到底是來拜訪的這個人是她心裏極為敬仰的人,不由的也會緊張起來。那臉上雖然浮起了微笑,但是緊張之情卻也是一樣的溢於言表,況且還是在逃課的情況下。心裏急急地搜索著剛剛在路上擬好的草稿,掐算著那門一開時的發言。
“教授……”她愕然,本來可以極順溜的從嘴裏吐出的話頓時便卡住了,她看著眼前的少年,滿臉愕然.這少年,不就是她的班長嗎?能身為班長,那一定是品學兼優的,怎麼他也會蹺課的嗎?
然則少年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因為門外出現的是與他同班的同學而有任何遲疑.隻是那淡淡的眸光時,似乎有一種叫做冷漠的東西在流淌.
“班長,你也在這裏.”她看見了他眼裏那名為冷漠的東西,立馬奉上燦若春花的笑臉,那剛剛的緊張驚愕仿佛不曾出現過一般,極流利極順暢的說繼續說,“我來看望教授,他在家裏嗎?”
少年沒有說話,隻是移開腳步讓她時了屋裏,在她身後關上門。
“啊,阿言,你怎麼來了。”教授自然是在屋裏的,抬頭看了她一眼之後,極平常的招呼了她一聲,又立馬將注意力放到了桌上的書裏,絲毫不驚訝於此時應該正在上課的薑汀言為何會出現在他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