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有件事情想要和您商談一下。”她放下東西,開門見山,看來教授也似乎是正忙於什麼研究裏的樣子,她不好意思太過多的占用人家的時間。
“什麼事?”老人抬起了頭,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這讓薑汀言的心裏略略流地了一股暖流,她不自覺地露出了幾分感激的笑容,說,“教授,我可不可以申請不上晚自習呢?”
老人明顯的愣了一下,有一瞬間的沉默,然則他卻不曾問為什麼,隻在片刻之後,象是對著她身後的少年說,“嗯,如果你能很好的完成你的學業的話我這裏是可以通過的,但是,莫衍,你呢?”那語氣絕不是如施與命令的上下級的語氣,而是真正的商談。
而那少年她確實是在思索著一般,一時沉吟沒有回答。這讓薑汀言的心裏不免生出了太多的不解,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人,雖然名為班長,但是班長不都是聽從班主任的指示來工作的嗎?難道他還有著與班主任一樣範圍的權力?那麼為後不是得看他臉色行事了?可是明顯的,這個班長對她是不屑一顧的,鄙夷的,這卻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她本已做好也與全班作戰的準備,一時間來了這麼一個實力雄厚的敵人,倒讓她頭又疼了起來。
“初見,看來你也一樣會有百密一疏呢!怎麼就忽視了這個一個人物呢?你這一疏,恐怕還會害的我很慘吧。”她忍心不住在心裏悲呼,不過她是薑汀言,身體裏流淌著的是永不服輸的堅強的血液。
她咬了咬牙,雖然是心有不甘,但是立馬改上一副乞求的可憐麵孔奉上,那眼中滿含著深深得,深深得,卑怯,她便這樣望著那個少年。
隻要是一個人類,都應該在她這樣的乞憐的眼睛下心生憐惜進而有求必應的吧.況且她好歹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美女,怎麼著也會多幾分殺傷力的吧.
然而這少年卻依然無動於衷地看向她,頗是認真地注視著她的臉,長久時間裏不曾移開過目光,似是在仔細地審視。薑汀言心中暗暗憤怒,真是的,自己又不是犯人,所提的要求或許有些過份,但是身為班主任的教授都同意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為難自己.然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少年沒點頭之前,她隻能保持著原先的卑謙不動,直至她以為臉上肌肉快要痙攣時,那少年總算是開金口了.
“雖然要求過分,但若是結合薑同學的情況也是情有可緣。”
薑汀言的心裏一陣狂喜,到底是小屁孩,雖然會假裝深沉,但總歸逃不了他這個年齡的天真,隻被她這麼一個小小的楚楚可憐的假樣便給騙過了。
正準備做戲做到底,將心底的得意換成一臉的欣喜,笑的燦若春花一般的要立馬奉上幾句感恩戴德的奉承話,不成想這少年隻是稍停了那麼一停話峰又急轉而下,“可是,薑同學,學院關於我們的學時要求是很嚴苛的,若是修不夠,會影響畢業的。而且關於我們班級的很多的會議都是在晚自習的時候如開的,你若是每天都不參加的話那豈不是會跟班級脫很大的一個結,”他又是停下,看著薑汀言臉上刹那間變換的顏色,是的,刹那間,隻在那刹那間,他似乎看見了麵前女子的臉上閃過一閃而逝的殺氣。殺氣?他在心裏暗暗一笑,剛才擬好的話在這一瞬間便換了,“那麼這樣吧,薑同學,你每天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具體是什麼時間由你來定,由我來監督,順便向你傳達一下我們班級的一些會議的內容,你補上這兩個小時的晚自習時間。學院那邊由我去協調。但是你需得記住了,這兩個小時不能占用正常授課的時間,而且從今以後,你都不能再有蹺課的行為,必須認真的上課,若是有再犯,我麼我們今天的約定便算作廢。你看如何?”說完一臉誠懇地看著薑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