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女的。”

“你們先應付著,半個小時之後把人送到210房間去。”

“是。”

門外再無聲響,身下的女人悠悠轉醒,艱難地含著嘴裏的巨大吸吮,耗子騎在女人的柔軟上扭動,放肆地往女人的喉嚨口撞,整個人飄飄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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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沒想到耗子的KTV裏竟然養了一幫打手,單槍匹馬來挑場子的她被四個大男人圍攻,身手倒不見得比對方弱,但體力上畢竟不能久撐。

“叫你們老板出來。”雙方對峙著,圓圓擺開架勢警惕地盯著包圍自己的四個男人。

“哼,哪裏來的丫頭片子,咱耗子哥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帶頭的男人鼻子上鑲嵌著一顆米粒大小的亮鑽,頭發染成了金黃色,看不出來究竟多大年紀。

“耗子?嗬嗬,我正好帶了耗子藥。”圓圓一出手,白色的石灰粉迷了四個大男人的眼,趁慌亂之際想要奪門而出。

帶頭的男人剛才退得比較快,沾染的石灰相對較少,見圓圓想要逃跑,立刻上前拉住她的肩頭。圓圓條件反射做出過肩摔的姿勢,男人似乎懂穴位,隻輕輕一碰,圓圓便軟了下來。

“老大,現在怎麼辦?”

帶頭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石灰粉,將圓圓推給幾個手下:“把她帶到210房間,順便喂點兒‘飲料’,這丫頭片子身手不錯,得防著點兒,別讓她傷了耗子哥。”

說是半個小時,結果耗子太忘情了,折騰到大半夜。女人身上一片泥濘,耗子也累得倒頭就睡,第二日到了中午還沒起床。

“唔——”感覺到身體的生理反應,耗子摸索著身邊的人,想要滅滅火,觸手可及之處卻隻有空空的床位和蹂躪得皺巴巴的床單。

“他媽的,又是一個被老子嚇跑的!”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洗了個澡,晃悠到大廳裏等吃飯,昨晚那個戴了鼻釘的男人恭恭敬敬向耗子彙報情況。

“耗子哥,那個女人叫方圓,似乎小有點名氣,身手也不錯,若不是我點了她的麻穴,昨天晚上就讓她給跑了。”

“嘿嘿,不錯不錯,大毛啊,回頭想要點兒什麼獎勵盡管跟耗子哥說,耗子哥的就是你的。”

“謝謝耗子哥,那您什麼時候去瞅瞅那丫頭片子?”

“人都抓住了還怕她跑了不成,先吃飯,昨晚老子運動了一晚上,真他媽耗費體力。不過,嘿嘿,爽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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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吃飽喝足了才一個人晃蕩著進了210房間,去會會那個敢單槍匹馬來砸場子的小丫頭。剛出來那幾年大風大浪也不是沒見過,倒是這幾年清閑,在成都這麼個安逸的地方享受時光,把那些崢嶸歲月都拋到腦後了。

圓圓被大毛喂了他們自製的“飲料”,渾身癱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偶爾發熱一陣,偶爾又發癢。耗子進門的時候正趕上圓圓發熱難受,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在床上扭,背衝著房間的門,低腰牛仔褲和T恤之間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背。

耗子本就經不起誘惑,更何況這個女人還不停地扭動,擺出各種各樣引人犯罪的姿勢。反手關上房門,耗子三兩下扯開皮帶,撲上床壓在了圓圓的身上。

“呀——放開我,滾!”圓圓突然被襲嚇了一大跳,待看清麵前這個眼睛小得幾乎隻有一條縫的男人後,她強打起精神踹了耗子一腳。

“哦……”耗子一聲痛呼,“他媽的,踢得還真準,要不是老子反應快,就被你這小丫頭給毀了!”

圓圓雖然熱,可此刻身邊蹲著條狼,為了自保,她卷了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牢牢包裹起來,即使熱得差點兒窒息也比被這個賊眉鼠眼的敗類上下其手的好。

“方圓是吧?我叫你圓圓?還是……寶貝兒?”耗子騎在圓圓身上,隔著被子揉捏她的臀,“來找哥哥尋樂子也不用砸哥哥的場子啊,隻要開口,哥哥隨時奉陪。”

“呸,我才不是找你的,我來找那天打了歐陽沐凡的人,有種的叫他出來!”圓圓額頭上汗如雨下,但那生人勿近的氣勢卻一點兒也不弱。

“歐陽沐凡?誰?”耗子不認識這個人。

“別裝蒜了,就是那晚在KTV打了我朋友、抱走馮橙橙的男人!”

“馮橙橙?你說的是田文斌?”耗子正伸手撫摸圓圓的臉蛋兒,當聽說她是來找田文斌算賬的,心思停頓了一秒,結果就被圓圓給咬住了大拇指。

“啊——鬆開,快鬆開,聽見了沒?”

圓圓瞪著眼睛怒視耗子,牙齒白森森咬住耗子的手指,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媽的,管你找誰,老子今天先上了你再說!”耗子被咬發了火,伸手掰開圓圓的齒關,粗魯地扯她身上的被子,兩個人扭打成一團。

圓圓身上沒勁兒,所以耗子即使身手不好也不怕她,兩個人從床上滾到床下,耗子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