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要是旁邊睡得是猴哥,我能這麼一腳、就痛快解決掉麼?
我和陳丕站在妖孽南的營帳外麵,我怡然自得,今天天氣有些涼爽有些陰天,所以我心情有些小愉快。主要是再把我旁邊那位幽怨看著我的那個還包著白頭巾的家夥給拖走,那就圓滿了。
“進來吧。”帳房裏傳出妖孽南的聲音。
“是。”
與其進去麵對那個妖孽南,我寧願對著陳丕那怨念十足的小臉。
陳丕拉住我,指指旁邊,我意識到,對了,我得端著漱口水,陳丕,那你就端洗臉水吧。
等著穿著白內衣的妖孽南洗漱完畢,我們假裝很恭恭敬敬的想退出去給他端飯的時候,妖孽南開口了:
“金豆,留下來為本王穿衣。”
走到門口的我無助的看了陳丕一眼,這個?不是我不想,我是不會給別人穿啊,尤其還是你這種繁瑣衣裳,我怕還沒給你穿上衣服,你就會滅了我呐。
陳丕轉頭彎腰頗為恭敬的說到:“王爺,讓小的來吧。”
恩,好的,今天晚上一定不踹你下床了。
“本王覺得金豆比較合適,你下去吧。”
“是。”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答道。
陳丕轉身頓了一下,仍是走掉了,我隻有不情不願低頭走到塌邊。
我拿起他的衣服走到他的跟前,翻了翻衣服,觀察了一下,覺得應該從左邊衣袖入口,我又蹭到左邊,站定,看了看,想了想覺得不妥,電視上好像都是仆人在後麵給穿的,我搖搖頭,又點點頭。又繞到了他背後,這個人個子有點高啊。我站在他身後感慨著。
往下瞥了一眼帥哥的翹臀。我努力克製中。怎麼辦?我一站到別人身後就有踢人屁股的衝動。
“王爺,請張開雙臂。”我說完這話,有咬掉自己舌頭的衝動。
於是我就費力的把袍子給他套上了,然後我又回到他麵前。給他束腰帶。正在我一手拉著腰帶的一邊研究怎麼扣上時。突然一把冰涼的手摸上了我的脖子,妖孽南低頭湊到我耳邊,口吐幽蘭:
“本王想知道,你一個女子,是怎麼混進軍營而沒被發現的?”
我一哆嗦,直覺壞了。
其實我從沒有隱瞞過自己是女的,是你們啊,是你們硬說我是個男的啊。而且我也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立馬跪地求饒,什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嬰孩,還有老態龍鍾的父親,加上臥病在床而不能參軍的老哥,一處可歌可泣渾然天成的代兄充軍流芳千古的故事就這樣誕生了。
可我的腿實在是不習慣大地的召喚,我哆嗦了一哆嗦,咬了咬牙,硬是沒跪下去。
“王爺,不錯,您說對了。我是一女的,我是被人當成金豆給拉來充了軍,我本想反抗,可我遠道而來,身無分文,沒錢吃飯,想著在這裏能有飯吃,有房住,我就沒吭聲。”
我想我除了那一畝八分地的情況沒交待,我也算坦白從寬了。
他的手從我脖子上離開,突然抬起了我的下巴,於是我們又一次四目相對。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請相信,此刻我絕不是因為看到人間絕色激動的,而是氣的,這是把我當什麼,還有我們兩個這是什麼該死的姿勢,高明那小子都沒這樣過,搞得跟那個台灣言情女主豆兒的遭遇到冰山南一樣,靠!還給不給無產階級人權了,這是?
笑容在他絕美的臉上漾開,卻並未到達眼底:“長的挺清秀的,如何會被認作男子?”
說著一把扯下了我的白頭巾。
他看到我頭發先是一愣,接著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最後目光停在了我胸`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