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跪下了:

“我長的像男人啊,您不是也說了?”

“你不必如此驚喜,在這一個女子都沒有的軍營中,本王將就一下又何妨。”

潛台詞,醜歸醜,最起碼還是一個女的。

妖孽南,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驚喜了啊?我是驚慌啊驚慌,你一定一定要按自己的標準走,千萬千萬別委屈自己啊。

說著,他又抬起我的下巴:“仔細看看,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你大概看看就得了,俺長成這樣絕對不是給你看的,所以你還真的別惦記了。

我拳頭攥了又鬆開,才忍住剁掉他不老實的右手的衝動:

“實不相瞞,其實,我在家鄉,已經成親了。”

“成親?……那讓本王驗證一下。”

這個淫賊又不老實的拉起了我的小手。

靠!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既然惦記上了,怎麼說都不通,我今天非得斷了你小子的念想才行。

“成親當天,我逃了?”

“為何?”

“因為,”我歎了口氣,不著痕跡的抽回雙手“因為我是同性戀啊。”

“同性戀?”

“就是,我,我,喜歡女人啊。”我感慨的說道。

你小子明白了不,以你的姿色,閹了自己,再隆個小胸脯,提前說好,不用太大,我就將就點陪你睡一晚。

他輕輕一笑:

“原來如此。那本王要你以後就跟著本王做侍衛,不能以女兒身示人,如何?”

不如何。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係。話說你這話跳躍的可夠快的。

“王爺,我當不了侍衛,我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

“唉,本王講過了,你是一練武奇才,可惜是女子,你喜歡女子,也算是錯投了胎,本王就開導開導你吧。”

聽了這話我明白了,你小子一開始就是相中我做個保鏢,才用什麼睡覺來引我就範的吧。你強,我拒絕不了,先敷衍你一下,再作打算吧。

“那就,一切依……”

“王爺,早膳到了。”

陳丕,我愛你!你小子存在的價值就是使姐姐我免受一切迫害啊迫害。

我斜倚在馬車上閉目養神,這幾日天氣已漸漸轉涼,妖孽南在軍營待了10多日光景,加上我們從睡城出發趕路也已經過了10餘日光景,我感慨,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將近兩個多月了啊。當初被妖孽南威逼而口頭簽下賣身公約,我已經是他身邊內侍一名,此內侍並不是閹人,而是貼身侍衛,當然也不是丫鬟。他自是不缺人伺候。自我們出了睡城,就來了兩名美麗女子,自稱多多,小小,軟軟的叫著王爺,奴婢等您十多日啦。

感情這個男人是帶著女人來的,隻是在進睡城的時候為了顯示潔身自好,就將女人留在了城外。強!我很佩服。

我總算見識到了一個人可以[yín]靡到什麼程度。我也向周圍的侍衛打聽過,據說南門風不過18而已,你說一個18歲剛剛成年的小屁孩,怎麼可以每經過一個城鎮,都能肆無忌憚的夜宿青樓呢。而且再看此人一路的那個吃穿用度,那個奢華程度,我真是替魯國老百姓擔憂。

我每次盯著他姿態瀟灑的邁進青樓的背影,都在心裏咬牙切齒:

你就祚吧,我看三十不到你就得陽痿。

對啊,我還在恨著他,雖說在軍營成為他的近身侍衛,我也有了能日日見到夕陽的機會,可都沒婁到我兩個混熟,他就搭上我回魯國的帝都,繁城了,唉,我的夕陽啊。

不知是不是我日日追隨關注夕陽的目光太過熱烈,妖孽南低低在我耳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