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豬怕壯。
自我一球成名後,關心我的人明顯多了起來。
我不想回憶皇帝樂嗬嗬的評價:“天降其人,不可多得啊。”
那是,踢錯球門,我一個就夠了。
更不想回憶那個杏兒的哥哥叫什麼炎祿的,捂著肚子對我說:
“易天降?哈哈,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踢錯球門還歡呼的,哈哈……”
是嗎,那隻能說明你見識少。
最最不想回憶就是東門丕那小子,他竟然一聲不吭的就,就,就走了。
當夜我們這一幫20人便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去了繁都最大的酒樓一品莊,包場子。我本來打算偷偷溜走,卻被什麼左丞相的兒子叫什麼龔青凡的摟住了肩膀,逃脫無門。隻有嘿嘿笑著跟著來了。
席間觥籌交錯,我心情卻委實提不起來。如果三句話有兩句都是在調侃你今日精湛的球技,誰能提起精神來。
心情不好就頂著壓力來者不拒的多喝了兩杯。
妖孽南十分沒有眼色勁兒的喊我:“乖徒兒,給師父倒酒。”
長爪子不會自己倒啊,今天要不是你傳球給我,我會丟這個人嗎?這犯錯的明明有你的一半,怎麼就攤我頭上一個人頂著,你說你一直老神在在的不去碰球,幹嗎後來給我來這麼一下子。
見我沒吭聲,他歪頭衝我笑:“醉了?”
這句話像酒精催化劑一樣,立馬讓我感覺氣血上湧,臉上也開始冒火,一定紅的不成樣子了。
我猛地站起來,一把摔掉眼前的酒壇子……
看著滿地的碎片,突然就興奮了,拿手指指著對麵的人: “我要和你單挑!”
我看不清周圍的人什麼表情,反正酒席倒是有一瞬間的安靜,繼而又喧嘩起來。那個一直麵色不善的小子表情終於有所緩和:“單挑是什麼?”
我將手指頭摁的咯咯作響:“比賽!”
他倒是來了點興趣:“輸的人怎麼說?”
我揮揮手:“我不會輸!”
“若是你輸了呢?”
嘿,他還咄咄逼人啊。
“我怎麼會輸,輸了我頭揪下來讓你當球踢。”
他臉黑了,看著我不說話。
我繼續挑戰:“跟我單挑!”
“不跟你比。”
這下他幹脆不看我了。
我想仰天狂笑:“怕了吧!”
就知道你小子鬥不過我。
“風王,若是金豆輸了,你怎麼說?”
這小子竟然把矛頭轉向了妖孽南。
我一拍桌子:“別得瑟,輸了我和師父的頭都揪下來給你當球踢。”
總是妖孽南拉我下水,這次也換我拉他一把。
妖孽南輕聲一笑:“丕弟問我……,莫不是已經想好了我們家天降輸了怎麼辦?”
我瞪著他:“把你要求提一提。”領導盡量滿足。
東門丕一字一頓地說:“金豆輸了的話,就送與我做男寵,如何?”
這話一出口,周圍又有一瞬的安靜,而後又是喧嘩如初。
what?男寵?我雙手支在桌子上,彎下`身子去看妖孽南,妖孽南表情意味不明。
我站直身體對他說:“這有何難,答應你了。”
若是跟你到一起,誰是誰的男寵可不再是你小子說了算了……
妖孽南拉我坐下,我又要站起來,胳膊被他摁住:“丕弟難道不了解我家天降的脾性?你若是喜歡,什麼樣絕色的男寵,本王也能送到你東門府上。”
我好奇:“有師父你絕色?”
妖孽南邪魅看我一眼:“比為師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