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了,通過三道關卡的老隊員摩拳擦掌,豁出去了:隻要眾誌成城弄死摩睺羅伽,自己就自由了,再也不用來這個鬼地方,再也不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丟性命,生死在此一役。
那晚很幸運,有王凱強仙鶴等人支援,兩人先是隨著大部隊吸引火力,又迅速化整為零,翻牆越壁逃出生天,將那迦甩在身後。^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傻b!”河馬朝沒頭蒼蠅似的那迦豎起中指,還撒了泡尿。往日低調再低調,今日心情激蕩,哪裏還顧得上?
板磚也滿臉希翼,念叨:“隻要葉霈把長蟲弄死,哥們就算是熬到頭了。這輩子再也不動刀劍,再也不跟人爭鬥,好好做生意--酒吧掙著錢了!”
他說的是位於北京三裏屯的某間小酒吧。像大多數混跡“封印之地”的人們一樣,崔陽五人都在北京買房置產,又合夥開了間小酒吧。可惜舞刀弄劍都是好手,做生意卻一竅不通,把本錢都虧進去了,五人不信邪,砸重金請人,日日前去巡視,各隊兄弟朋友都去捧場,總算扭虧為盈,當月掙了幾千塊錢。
良好開端,值得慶賀!
河馬心想,指望酒吧那點小錢,還不如喝西北風。
等了半宿都沒動靜,頭頂血月朝著東麵下沉,身上盔甲沉重,伏在正西庭院的河馬早已不耐煩了,板磚牢牢盯著遠處皇宮,手指緊緊扣著磚縫。突然之間,他跳下牆頭,大步流星朝前跑,速度比沒穿盔甲還快,河馬連忙跟上--有人從皇宮裏麵衝出來了。
那晚刀光劍影,驚心動魄。河馬不記得自己殺死多少那迦,也不知身上受了多少處傷,隻知道擋在前麵的都是敵人,護在背後的都是自己人,血不停往下流。
要不是我們,闖宮那幫人就完了,事後河馬感慨。他和板磚帶領援兵殺出一條血路,衝殺到闖宮的人們身邊:北邊聯盟圍在外麵,“碣石隊”被牢牢護在裏頭,證明李文軒猜得沒錯,葉霈猴子兩人拿得動降龍杵,否則就會反過來。
河馬高興,“葉霈牛逼!”身畔板磚卻什麼話也沒說,伸著脖子尋找。
看見了!金燦燦明晃晃,有點像禪杖,杖尖是張開的鳥嘴,尾巴是翎毛組成的燈籠,一看就是皇宮地窟那尊迦樓羅雕像化成的。想不到能親眼見到,精疲力竭的河馬突然使不完的力氣。
上吧上吧,不止一個人喊著,眼瞧著南邊聯盟的人開始攀登孤塔:這座古怪寶塔沒有大門,想進去隻能躍上高達四米的二層窗口,沒點功夫底子就別指望了。
駱駝上去了,緊接著是葉霈--四臂那迦出現的時候,河馬破口大罵,立刻擺出防禦架勢。
第一個犧牲的是大瓊恩,“巫師隊”好手,和兄弟五個打過交道;已攀到半空的葉霈也徑直摔下去,河馬跟著不少人驚呼,心髒提到喉嚨,好在那姑娘沒受什麼傷。
媽的,葉霈死了就完了。河馬跟著眾人擲出手中兵器,刀劍如飛蝗,一輪又一輪:和這種猛獸打交道,人少就完蛋了,今天人多,還有一搏之力。
果然四腳蛇尾巴和身軀都被刺中,血流遍地,行動也慢了不少。幹得漂亮,河馬鬆口氣,兄弟卻沒了影子。
回頭尋找,板磚像一塊方方正正的墊腳石,把葉霈連人帶槍高高舉在空中,駱镔就等在上頭。
這家夥,河馬嘿嘿笑。
該進塔的進了塔,其餘人想活命就得撤退了。
“看見沒有?我還差一把呢。”河馬打量四臂那迦手中漆黑刀劍,按規矩各隊隻能分一把,夠嗆能到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