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花盆一塊砸了個粉碎。

“這是本王的妻子。”他明明氣的快要爆炸,可嗓音卻絲毫未變,略顯清冷的嗓音,宛若被北國冰冷的寒氣裹著,字字含著冰碴子,化為利劍,絞殺著飆過去。

妻子?

這兩個字,轟然響起,震翻了一群人。

哪個曾經聽說過九皇子娶了妻?

不過瞧見他那番珍視的態度,又做不得假,其中內情如何,遠不是這些奴才能猜測的到的。

帝俊的眼神來回巡視,終於在其中一人手中提的長劍上發現了他家娘子的血跡,對比傷口,確定是為他所傷後,本就淩厲的眼神驟然閃過一抹邪佞的殺戮之意。

橫抱起慕淩空,帝俊慢吞吞的轉過身,一言不發,往寢宮而去。

快要進門時,才低聲吩咐身後跟著的一男一女兩名侍衛,“小南,小北,幫本王將傷了王妃的人碎屍萬段。”

“是。”應了差事,兩人對視一眼,悄悄退出,跟上了那個被九皇子烙下死亡印記的可憐侍衛。

雖說他也算是盡忠職守,可惜傷了王爺的心頭肉。

想喊冤,都沒人理會。

九皇子做事,何時非要占據個理字。

關上門,隻剩下兩個人。

蕭竹——也就是莫蒼國的九皇子輕手輕腳的把莫淩空放在床上,拿來最好的金瘡藥,撕爛了衣物,小心的幫她處理傷口。

幸好不算深,皮外傷而已,看起來嚇人,實際上並沒有生命危險。

娘子,見到你真開心

“娘子,為夫不是叮囑你好好在家裏操持家務嘛,你真是不乖呢,居然學人家來個夜探皇宮,剛才為夫要是再慢一拍,你就要被人當成肉餡給剁了,嚇死人了。”他絮絮叨叨的囉嗦,心髒真的跳的亂七八糟,剛剛的鎮定是裝給外人看的,真正的後怕,隻有他自己心裏邊明白。

多少年沒驚成如此了。

那種不問青紅皂白就想殺戮的衝動,幾乎忍耐不住,當場爆發。

若不是他急著親自幫淩空療傷,剛剛那件事,必然不會隻是交給小南和小北去完成。

終於處置完畢,再從頭發絲檢查到腳後跟,確定她身上沒有別的傷處之後,帝俊色色的湊過來,臉貼在她柔軟的胸口,長籲一口氣,“娘子,見到你真開心呢,為夫好想你好想你,天天就想著怎樣趕緊回到你身邊,抱抱你親親你。”

舔了舔幹澀的唇瓣,慕淩空現在傷著,需要時間恢複健康,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揩點油,以慰相思。

裙衫早就殘破不堪,既然如此,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他不耐煩一顆顆的去解扣子,蠻力扯開,恨不得立即埋入溫柔鄉。

疊的四四方方的小紙條漂落,在帝俊的眼前晃過。

鬼使神差一般,他想知道被淩空貼身藏在胸口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於是——展開——

許久,許久——重新折好。

放在手掌中,運功重力一拍,紙片變的粉粉碎,再高明的人也拚不出它本來的麵貌。

帝俊撒雪花似的往空中揚去,俯下`身來親了親慕淩空的鼻尖,搖晃著腦袋,娃娃臉上全是促狹,

迫不及待的壓上了身

“娘子,不管是誰叫你來的,這個念頭可不好哦,自古婆媳關係就難相處,你倒好,沒鬧清楚夫君的真實身份之前,居然想先殺了婆婆,這不是叫你男人為難嘛。”

脫了靴子,爬上床鋪,小心翼翼的把她攬抱在懷中,帝俊滿足的長噓一口氣,伸展四肢。

無論如何,能夠提前見到娘子總是好的。

至於無意中發現的麻煩事,不妨明天再去頭疼,淩空嫁給了他,便是他的責任,也是時候該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了。

明天。。。明天再說吧。

他微笑著闔上眼,心情舒爽愉悅,一股股女兒香竄入鼻孔,撩撥著他的感官,帝俊忽然發現,其實睡在皇宮裏也沒有想象之中那麼難熬了。

隔天,慕淩空是在一陣陣麻麻癢癢的戰栗感中有了知覺。

有一顆腦袋埋頭在她胸口處忙碌,根根倒炸的短發刺的她的皮膚微微發痛,迷迷糊糊中,慕淩空輕輕發出好聽的嚶嚀聲,玉腿習慣性的盤上了對方結實的腰部,正待迎合,卻忽然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夜探皇宮,不小心驚動了守衛,本想往出跑,卻走反了方向。

打鬥之中,被人在肩膀劃了一刀,然後,然後,她馬上就要被亂刀砍死的時候,聽見了蕭竹的聲音。

那一定是幻覺,蕭竹怎麼可能剛巧出現在皇宮內。

咦?

她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身上有人迫不及待的壓上了身,邊親吻她的脖子,邊自上而下愛撫。

慕淩空身上的汗毛立時炸起來了,顧不得肩膀還在痛著,手腳並用,大力抗拒。

先‘欺負’了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