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感覺到了有根灼熱燙人的壞東西正貼著腿根處向上推動,尋找著桃源入口處,隻差一步,就要得逞了。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個動作,躲也來不及躲,一記悶哼聲傳來,她的肩膀被人狠狠咬住,“娘子,你想廢了為夫嗎?嗚嗚嗚,我們說好的,要生一打孩子,完了完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撞壞了。”

“蕭竹?”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時安靜下來,反手抱住她,“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唔,你可以把這當作一場夢。”疼痛稍緩,帝俊又不死心的重新占回了他的領地,孩子氣的想接著把妹昨晚的事進行到底。

他已經等了整整一晚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淩空的傷口也在強效金創藥之下愈合了大半,他才縱容了渴望,想要一親芳澤,哼,隻是被撞了一下,絕對無法阻止他的熱情。

慕淩空太了解他的性子了,分開了幾十日,蕭竹還是蕭竹。

如果不滿足了他,是絕對沒辦法讓他乖乖聽話的。

隻得乖乖的任由他逞威,像隻柔順的小貓咪一般配合。

帝俊滿足而得意,往上蹭了蹭,準確的堵住她的嘴唇,熾熱深入的親吻弄得慕淩空都快要融化成一灘水了。

“娘子,我好想你,快來摸摸為夫的心,都快要激動的跳出來咯。”他一邊喃喃訴說愛語,一邊磨蹭著往下挪移,剛才在哪裏跌倒了,自然要從哪裏爬起來,雖然還在痛著,可他咬著牙忍耐也得先‘欺負’了她再說。

慕淩空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醒著,帝俊不放心

被動的承受著他的熱情。

‘公糧’積攢了一個多月,一起交上來,頗為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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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歡愛中兩人都有些狂亂,緊抱著對方,本能地除了撞擊著的身體之外什麼也不想。

良久。。。良久。。。

他終於在第N次將她送上極致的巔峰後,才允許自己得到釋放。

慕淩空顫唞的身子平靜下來,開始感覺到肩膀痛,還有一絲絲帶著血水的液體滲出了包纏的白布,想來是太過於激烈了,就連傷口都迸開了。

帝俊顯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情緒,黑白分明的眸中閃過一絲心痛,還有幾縷莫名的陰沉之氣,一翻身,抽離了她的身體,光著身子到桌邊取了藥瓶,才重新回來,輕手輕腳的幫她重新包紮、上藥。

“疼嗎?”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尖,察覺到了她皮膚表層滲出的冷汗。

“還好,可以忍耐。”闖蕩江湖好多年了,受傷是家常便飯,像這種程度,她一般不放在心上。

不過能被心愛的人如此心疼著,感覺是出奇的好。

“壞娘子,你真讓人不省心,知道嗎?你都快把自己的男人嚇死了。”帝俊打了個哈欠,八爪章魚似的纏住了她,“等我睡醒了再找你算賬,現在,不管你困不困,都陪我一起睡吧。”

說著,手指已經探到了她光滑赤摞的後背,找準了睡穴,輕輕一點。

慕淩空也隻能無奈的瞪了他一眼,就又陷入昏沉的睡眠之中。

病人就該有個病人樣,再說,他睡著,她醒著,帝俊也不會放心。

空熬了一整晚,剛剛又那般酣暢淋漓的釋放一次,他可沒體力現在和親親娘子較勁。

兩個蒙頭大睡不肯起床的夫妻

空熬了一整晚,剛剛又那般酣暢淋漓的釋放一次,他可沒體力現在和親親娘子較勁。

所以。。。有啥話,延後再說。

反正,他不急。

這一睡,就過了晌午。

陽光暖融融的照進房間,溫柔的撫慰著兩個蒙頭大睡不肯起床的夫妻。

每隔一會,小南就會來門口站一會,貼真門板,悄悄聽動靜,免得主子醒了她還不知道。

終於,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裏邊穿出來,“去準備一桌飯菜,直接送到房間裏來。”

小南應了一聲,回道,“爺,皇上派人來傳旨,要您晚上去龍豐居用膳,還有,明天就是冊封太子的典禮了,儲君服飾早就已經送到,等著您試穿呢。”

要忙碌的事實在是多,能幫忙分擔的,小南和小北早就做完了,可那些需要九皇子親力親為的事兒,他們再著急也沒辦法啊。

“本王要吃飯。”屋子裏冷冰冰的甩出五個字,看情形,對小南的聒噪十分不滿。

“屬下知道了。”碰了一鼻子灰,小南沮喪的往出走,路過小北身邊時,發現他在偷笑,於是惱火道,“每次這種事都要我去做,下次換你。”

小北一縮脖,“爺會活活剝了我的皮。”

小南哼了聲,交代宮人去禦膳房端來九皇子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