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爺爺冷冷的說道:“白家不管五十裏以外的亂事,從哪來的回哪裏去。”爺爺說完轉身的就要回屋。
“白老神仙,我知道你們白家的規矩,是…是一個叫木屍的老太太,讓我找到這裏來的。”
男人喊道:“她說到了白家就提木屍兩字,白家的人一準的會管的。”
“誰?”爺爺的身形停住了。
“是一個老太太,她說她叫木屍。”看見爺爺站住了,男人驚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一晃好久沒回來過了。”爺爺叨咕了一句,回身對著男人問道:“你是在哪裏見到她的,具體的是咋回事?”
男人滿臉欣喜的搖晃了一下大門,喊著能不能先讓他進院,先給口水喝。
喝了半瓢涼水,巧巧又打來一盆子清水,那人低著頭一頓的神“撲棱!”,總算是把那張大花臉給洗出來個人樣了。
別說,這一洗,還真洗出來一個一臉彪悍氣的男人來了,隻是神情看著憔悴了點。
這喝也喝了,洗也洗了,男人坐在凳子上講述了起來。
原來男人姓於,叫於得水,家住在離我們這裏有五六百裏地的成林縣。
這個成林縣地處半山區,老林子賊深厚,是個天然的大林場。
所以住在那裏的人,基本上都是以打獵為生的。
這於得水的祖祖輩輩的也不例外,特別是到了於得水的爹,於子山那一輩上,那把打獵玩得那是一個溜!
一杆獵槍,一條細狗子,隻要見到了獵物的影了,基本就沒有不成功的。
也就在於得水十二歲那一年,看著馬上到了年關了,於子山扛著獵槍,帶著細狗獸夾子,連夜的就上了山,想著打點獵物到鎮子上給老婆孩子換點年嚼果。
在家人的期盼當中,三天以後,於子山興高采烈的扛著一隻火紅色的狐狸回來了!
全家人那叫一個高興,那火紅色的狐狸那就是一個寶啊!
不用說別的,就是賣掉那一張狐狸皮,都夠一家人吃上一年的了!
當時那隻狐狸並沒有死,隻是被獸夾子夾斷了後退,血糊糊的一片。
於得水記得很清楚,當時那隻狐狸眼裏“啪啪!”的直往出掉眼淚,兩隻前爪拘到一起,那意思再明顯不過的了,是想讓於家的人放它一條生路。
作為世代打獵為生的於子山,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這狐狸有了這個舉動,那一定的是年頭不少,多少有了點道行的。
可是麵對能換來一家人一年開銷的誘惑,於子山狠狠心,最後還是把狐狸帶到鎮子上給賣了。
說來也是奇怪了,於得水的母親自從生下來於得水以後,就再也沒開過懷,肚子一直都不見長。
那在山裏的人,都講究個人丁興旺,為了這事,兩口子沒少去尋醫求藥的。
光那民間的偏方子,都吃了不知道有多少種了,可是於得水母親的肚子,就是不見著有起色。
可是就在賣了狐狸之後,也就兩個多月吧,過了年關,這於子山媳婦的肚子開始有了動靜,懷上孩子了!
這於子山一個高興,坐等著媳婦再給他添上個一兒半女的,再加上老大於得水,這兒女也就齊全了!
懷胎十月,等到了於得水的母親要生產的時候,於子山請來了村子裏的接生婆。
伴隨著屋子裏傳來了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於子山興奮的往屋子裏跑。
可是還沒等跑到門口呢,接生婆滿手是血的從屋子裏,連滾帶爬的往出尥!
看見於子山連聲招呼都顧不上打,嘴裏連聲的喊著“做孽了!做孽了!”一陣風似的跑遠了!
於子山的心裏一沉,跑到屋子裏一看,在炕邊上放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媳婦一臉驚恐的縮在炕裏邊,看著小孩子哭。
“咋了?”於子山上前抱起孩子一看,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