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你到底是咋回事?”看著壇主得意的抱著自己的人頭跑了,我回身的質問白福道:“你到底是哪一夥的,今天為啥要放了他?”
“今天放過壇主是對的。”這邊的白福還沒等著說話呢,爺爺和鬼娘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承祖,你以為掐住的壇主的命門,那就能隨意的把壇主給毀掉嗎?”爺爺走到了我的麵前說道。
“那凡是能稱作是主的人物,他們的命都不屬於他們自己的,就包括這白福也一樣。”
“爺爺,你不會又要跟我說,不管著這壇主做了多大的惡事,那我們都沒有權利去懲治他,必須要等著遭受那天譴,是吧?”聽了爺爺的話,我很無語的說道。
“還不止那樣。”爺爺說道:“知道為啥剛才白福一定要攔著你,對著那壇主下手嗎?”
“是因為別看那壇主的脈門被你給掐住了,可是他還剩下一顆頭顱在呢!”
“如果你真的對壇主下了手的話,壇主就會在臨毀滅之前,把自己身體裏所有積蓄的力量,全部的釋放出來。”
“承祖你沒注意的看那壇主當時身子所站的位置,那是正對著白家的堂屋子門口的。。”
“這你也知道白家堂屋子門口,正對著原來陰木棺槨擺放的地方,那是個啥方位,那是壇主當初設置白家所有人命脈的地方。”
“一旦你這邊動手了,壇主他失去了生的可能,他就會爆發他身體裏積蓄的力量,飛濺到白家堂屋子裏的脈門那裏,捎帶著白家人跟著他一起的飛灰湮滅!”
“啥,白家人的命脈?”聽了爺爺的話,我瞅了一眼那堂屋子裏原來擺放陰木棺槨的地方。
自從昨晚陰木棺槨在神樹那裏沒影了以後,那原來擺放陰木棺槨的地方,就隻留下來一個深深的黑洞了。
“是白家人的命脈!”爺爺說道:“原本的這白家人的命脈,一直都是通過那陰木棺槨,被壇主給控製著!“
“原意是壇主保佑白家人,保佑大陰口裏的人的一種手段。”
“可是為了這三界的盟主大位,壇主和白家的人決裂了,這也就造成了白家的陰木棺槨,被承祖你給控製,白家的人也是從那一天的開始,徹底的脫離了壇主的控製。”
“可是這陰木棺槨又突然的不見了,白家人的命門裸露,也就給壇主可乘之機了。”
“這白福也就是看出來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上前阻止你的。”
聽了爺爺的一番話,我疑惑的向著堂屋子裏看了看,看樣子這白家的陰木棺槨,還真就沒被壇主給弄回去,那麼這突然的不見了,會是在哪裏呢?
“白福,你是咋感應到壇主的那顆人頭,會在曉曉那裏的?”
看著白福,我想起來了,在緊要的時候,是白福提醒我到曉曉的房間裏去看曉曉,這才會發現壇主的人頭的。
“感應不到,我是猜的。”白福看著老鬼懷裏的曉曉說道:“你跟我講了,在給神樹開光的時候,是曉曉的精魂救了你。”
“然後你又說,禁錮你的就是那壇主的人頭。”
“於是我就想啊,這壇主的人頭是被曉曉的精魂給帶走的,是一定的了!”
“那麼依著壇主的本事,那人頭在哪裏,壇主才會找不到?”
“那一定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或者是被啥神物的光暈給遮擋住了。”
“於是我自然的就想起來了曉曉,想起來了禁錮曉曉的禪蛛,禪蛛是還魂穀主的神物,也是三界之中少有的靈物,所以我就猜測,那個壇主的腦袋會是被曉曉給帶到了禪蛛的裏麵去了。”
“而要想找到這顆人頭,那就得你白承祖去收回禪蛛才成啊,於是我就提醒你去看看曉曉了。”
聽了白福的話,回頭看了看鬼娘還有爺爺和骨嬋,一家人就像從地獄裏剛把命給逃出來一樣,相互摟抱著,傷心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