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有身手?”
色子揉著自己的肩膀,也不再掉以輕心,側身而立,捏了捏爪子,目光從我的下巴慢慢移到我的胸`前,“平時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真材實料的。”
“少說那麼多沒用的。”我小心後退,尋思著找機會要跑到對麵,奇怪的是,這裏離外麵又不遠,發生這麼大的動靜,他們不應該聽不見呀。
“你到底想做什麼?”
看來,我需要拖延時間。
色子略帶猥瑣的目光一直緊隨著我,嘴角掛著嘲諷:“我要讓你受盡奈奈所受的苦。”
“你要殺了我?”我挑眉望去,色子似笑非笑這:“你倒是不笨。”
“就憑你?”
“那就……”色子不動聲色地朝我邁了一步,緊握的右手向空中一揚,一片白色的粉末飛揚而下。雖然我及時閉氣向後退去,可是還是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香氣,渾身的力氣在粉末全數落盡之時,虛弱無力。
“紅姑娘也小看在下了。”
色子的臉在我麵前漸漸放大。
“你……”姥姥的,跟我玩陰的。
我“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像是突然間抽走全部氣力,把我的雙腿換成了棉花,動彈不得。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色子伸出右手,用食指尖點在我的眉心,順著眉骨向下用力地戳著,尖銳的指甲滑落在我的臉頰,嘴裏還不時說這:“從來沒想過會落在我的手裏吧。紅姑娘。”
“睚……”
我張了張嘴,低沉地咿呀聲堵在嗓子眼裏發不出來。
“想叫呀?你叫啊,你叫啊!哈哈哈哈……”色子瘋狂地大笑,紅血絲爬滿了他白眼珠子。我臉上那隻不安分地手突然高高揚起手又狠狠地落下。
“啪——”地一聲,重重的巴掌,,隻覺一陣火辣辣地刺痛在臉頰上開始脹痛。
色子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麵皮緊緊地繃著,卻渾身顫唞,“這一巴掌是還你的。”♂思♂兔♂網♂
我漠然地垂下睫毛,明明挨打的是我,他激動個什麼勁。
不過話說回來,這巴掌還真是痛,一報還一報啊。
我忍著臉上的痛楚,調整了一下心態,又迎著色子憤怒的眼神。我不會妥協,更不會做出任何一絲苦兮兮的哀求,反而嘴角故意勾出一個譏諷的弧度,不屑地瞥著他。
“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怕了你?”
“哈!你已經死到臨頭了。”色子用力地捏著我的下巴,好像要捏碎它一樣,痛得我開始泛起眼淚。
他半蹲下來,把臉湊到離我隻有幾寸的地方,借著昏黃的火光,甚至可以看清楚他癲狂的臉上細微地顫唞著。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聽到這兩個字,我忍不住眯起眼睛。
“很想知道對不對?”色子笑了,猙獰的笑容裏,他伸出另一隻手抓住我的頭發稍突然往下一拉,發絲提著頭皮令我痛苦得向後仰著,“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痛!!!我咬著牙,忍著痛,告訴自己,睚眥一定會回來救我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和這個變態拖延時間,想到這,我拚了老命地從牙縫裏擠出字來,“求……你……”
“甚好。甚好。”色子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我的軟弱,滿意地拍了拍還在滾燙的臉頰,手上拉扯的動作一推攘,嫌惡地將我扔到一邊,噙著變態的笑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且不可一世地看著我:“那我就便告訴你罷。”
我虛弱無力地趴在地上,半聽半想著,睚眥你丫的到底死哪去了。
還有師傅……若是師傅知道他最疼愛的徒弟如今如此狼狽,即使心如止水,也會為我一掌劈了這個死變態。
他在說什麼?
我沒大注意聽,腦袋有些昏沉,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
色子見我皺著眉,忽然來了興致,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一遍:“那個夢魘殿下中的麝香散……是奈奈下的。”
“……”居然是奈奈!
我瞪大了雙眼看著色子。
奈奈為什麼要這麼做?
色子觸及到我驚訝的目光,冷笑道:“奈奈在你們的馬車上放了麝香散。麝香散與春[yào]最大的不同就是它有淡淡的幽香,讓人根本察覺不出有任何不對勁。它隻需要散在枕頭上用極少的量,就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有如神助。唯一可惜的是,它隻對男人才見效。”
我默默地聽著,心裏默默地想著,這廝是在做廣告吧?
怪不得在馬車上總是能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沒想到居然春[yào]就散在枕頭上。
他姥姥的,夠狠毒的,差點害了我。
可是,奈奈為什麼要這麼做?
“喲喲喲,你這麼看著爺們我做什麼呀?”色子不懷好意地看著我,“你是想問我,奈奈為什麼這麼做是嗎?”
我眨眨眼,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