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色子的屍體。
“六爺,你剛剛在裏麵可有聽見水聲?”我站在洞口繼續思考著,並未回過頭就揚聲問道。
過了好半晌,六爺才回應道:“是。”
我虯起眉,撇著嘴,他的反射弧是有多長!!
不過六爺的回答最終證明了我的想法。
如果裏麵有水聲,那隻能有兩個可能。
要麼裏麵是天然形成的一潭死水,要麼這潭水可以通到外麵。
當然,我希望最好是第二種可能性。
最壞的打算就是第一種,大家都出不去,集體跳水死了算了。
我不動聲色地向火堆走了回去,可是從睚眥翹起的嘴角上我看得出他應該已經猜出我的心思。可是為什麼連六爺的眼中也如此閃爍。莫非他也知道了?
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麼?
戰狼還是在發呆當背景。
唯有荒王爺左看看右看看,終是不解道:“紅姑娘,你可是想出什麼出去的辦法了?”
“我……”
“是什麼?”
荒王爺看起來很著急。
我動動喉嚨,“我是想說有點渴了。記著車上有一壺酒來著,可拿下來了?”
“拿下來了。”
一直發呆的戰狼突然開口,還嚇了我一跳。
隻見他走到變形的銅箱子裏翻了半天,還真是拿出一壺紅釉酒壺來。
我見了不禁拍手叫好,“好啊好啊。咱們這哪是被困住了,天下哪有比外麵更愜意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我剛要去接過酒壺,卻被睚眥捷足先登搶了過去,一把拔開酒蓋聞了聞,酒味飄香,倒是好酒。
“你剛中了軟骨散,氣血還不穩,喝酒傷身。”
睚眥把酒護在手裏,看都不讓我看一眼。
“唔,睚眥啊~”我舔著小臉曾到他身邊,“我是真的渴了。就讓我喝一小口?”
酒鬼的話不可以信。
所以睚眥絲毫不為我的撒嬌所動,打定了主意似的斜睨著我,讓我傻呆呆地站在那。
“睚眥,我其實是想敬六爺一杯。”
我故意揚起聲,轉過頭對六爺嫣然一笑。
“六爺三番兩次地救了我,我還沒好好謝過他,所以我想借這杯酒聊表心意。”
我回過頭又衝著睚眥惡狠狠地一瞪,趁他愣神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壺,邊跑邊對著又去發呆的戰狼吼道:“戰狼,去給我拿一個大點的空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