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屍體的腦袋上,壓得死死地。
不過從他身上紅色的布衫可以辨得出,他,就是——色子。
“不要看。”睚眥從後麵伸過手,五指合攏放在我的眼睛上蓋住,“我永遠不會讓你看到血腥。”
睚眥攬過我的肩膀,帶著我繼續向前走。
他一直用手捂著我的眼睛,走了數步開外,這才慢慢放開手。
跳進眼中的光亮,讓我不得不眯起眼睛,好半天才適應過來。
此時在我們麵前是一潭橢圓形的池水。清池的對麵是石壁,也就是說,這裏就是盡頭。
沒了?
那麼……其他人咧?
我突然感覺不妙,心中想著他們不會遇到了什麼意外了吧。
四周那麼靜,他們會在哪?
“睚眥……”
波光粼粼的水麵上應著我和睚眥的身影,“他們人去哪裏了?”
我頭一次這麼驚慌。
難道他們都是假的?那會不會連睚眥都是假的?
“他們……”睚眥慢慢蹲□子,從身旁撿起一塊石頭扔進池子裏。
潭水與石頭碰撞在一起,立即漾起無數漣漪,水紋慢慢暈開。一圈散去又接著一圈,卻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之間石頭消失的水中央,突然冒出幾個大小不一水泡。
睚眥這時抱著胸站了起來對我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是懸疑的,從一開始就表明了,這個文是虐的,會越來越虐。
所以為此棄坑的,我隻能和大家揮手。
很多人說看不明白,因為結局隻有在最後一刻才會出來。
最近感冒了。。。TAT
47
47、鬼墓 ...
我看著石頭落下去的地方水波越漾越大,先是冒了幾個泡,接著以水紋為中心開始向下凹陷進去,隻聽“嘩啦”一下,水聲霍然響起,水中就鑽出一個人頭出來,水珠子立馬濺了我一臉,定睛一看,竟然是六爺。
我連忙走到水池邊胡亂擦了一把臉,“六爺,你們去哪裏了?”
六爺卻不看我,腦袋的視線與睚眥平行,命令地口吻道:“大塊頭,帶她下來。”說完,身子一沉,水紋再次漾起,眨眼的功夫,就沒入水麵之下不見了。
難道水下有通道可以出去?
睚眥隨手撿了一塊石頭朝著六爺沒入的地方,似乎極度不滿地扔到水中,而後轉過頭看著我,“妞。”他張張嘴,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怪,而又有些熟悉。
每當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就說明他要……
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水性如何?”
水性?遊泳?
“不會是和六爺一樣潛到水裏吧?”
我指著一池子的清水,看起來像幽怨的藍色眼淚。
睚眥見我嘴巴張那麼大,笑著捏起我的下巴,惹得我不住皺眉。
“也許會很深,不過有我在。”
我挑眉腹誹,這水那麼深,有你在能當氧氣瓶嗎?
像是看穿我的心思,睚眥輕笑,“我渡你一口氣,就可。”
我還在那張嘴想著什麼是渡氣,結果睚眥的吻就落在我唇邊。
跟小孩子吃糖似的,甜膩膩地舔著。
這就是傳說中的渡氣??
我不動聲色地腳下用力一跺,就聽著睚眥悶哼一聲,立即鬆開我的嘴,含著自己的舌頭,口齒不清道:“唔度尼奇,你竟然……”
我聳肩表示聽不懂他在講個啥。
睚眥氣結,皺著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咬……到……了……舌頭……”
說完,他伸出舌頭給我看,果然在他的舌尖上有一排整齊地牙齒印,看來咬得還不輕。記得上次情急之下我也是咬得這個地方。
真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自作孽不可活吧。
睚眥粉嫩的小舌頭還吐在嘴外不肯收回去,就是等我過去安慰一下,才肯罷休。看他那委屈樣,我不禁莞爾,踮起腳尖對著“傷口”輕輕吹了口氣,嘴裏還不時地哄著他:“乖,都是我的錯,傷害了你的禸體,我會對你負責的。”
“真的?”睚眥醋溜一下收回舌頭,興奮地問道。
這下又不疼了?
“是是是,我的神獸大人。小女子保證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再不走的話,六爺就沒影了。”
我拉著他的胳膊向前拖著走,睚眥卻穩著身子還是不肯動彈,“不行,我還有個要求。”
我:“……”
這廝什麼時候這麼多事?
好吧,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可是又覺得吃虧大發了,他的舌頭又不是我咬的。
我隻好耐著性子說,“好。還有什麼事呀?”
“離那個六爺遠一點。”
離那個六爺遠一點?
這個條件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不過我不保證自己是否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