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狼聽到我的問題愣了一下。
雖然這個時候問這麼不嚴肅的問題,確實不大適宜。可是……我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我真的已經很久沒進食了,隻喝了一肚子水。
“紅姑娘。”戰狼繃起臉,衝我喊道,“這個時候,你能不去想其他的麼?”
我:“……”
哪有什麼其他的?吃飯可是最重要的。
我無奈地低下慚愧的頭,強迫自己不去想什麼其他的。我不過是想找點話題來緩解下恐怖的氣氛,不然的話我都要癱軟在地上了。
我也知道,一直以來戰狼對我都是冷言冷語的,雖然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看不過眼的事情,單從他對我的態度來看,戰狼是十分不想搭理我的。
正如此時。
“那你在想什麼?”
我十分想知道在他心中什麼才是應該想的。
戰狼把火折子從右手換到左手上來,手上卻抖了一下,火折子瞬間滑落到地上,一蹦三跳地掉下階梯,“噗嗤”一下就滅了。
我們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隻聽站對麵的戰狼在蝕骨的漆黑中,幽幽道:“我在想色子。”
我聽到“色子”的名字,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被蹙閃的幽藍火苗刺痛了眼睛。
戰狼冷冷地看著我,看不出剛剛他在黑暗中說想色子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是好。
一口唾沫梗在喉嚨處上不去也下不來。隻能幹巴巴地把那口悶氣使勁加跺腳地咽到肚子裏。
詭異的氣氛又重新包圍在我和戰狼之間。
所以戰狼要麼不說話,要麼一句話噎死人。
我隻好把聊天的注意力再次轉移到腳下。
不知不覺中,我與戰狼已經走了很遠,向前看不到盡頭,向後看不到石門。
石壁上的石“頭”怪物正隨著階梯的
49、第 49 章 ...
方向漸漸縮小。
◆思◆兔◆在◆線◆閱◆讀◆
也不知道走廊的盡頭會有什麼等待著我們,第六感告訴我危險就在那裏等著自己。
也不知道睚眥現在怎麼樣了,若是他在我身邊,那裏就算有一直怪獸,我也是不會害怕的。
隻要他站在我身邊,就會有一種特別安心的感覺。
不過,為什麼我腦子裏又突然冒出六爺那張冷漠淡然的臉?
為什麼隻要我一想到睚眥和他在一起,就覺得他倆一定會擄起袖子打一架?
為什麼會這樣呢?
還有荒王爺,他那個柔弱樣,自己一個人走左邊,會不會嚇到尿褲子?
就在這時,前麵的戰狼突然停下腳步,我已邁出的腿來不及收回直接撞上他的後背。
“紅姑娘,你看下麵。”
下麵?我揉著鼻子朝著火折子探去的方向看,隻見漆黑的走廊盡頭有一點微弱的光亮。
那點光亮,讓我覺得就像是在看到了重生的希望……
走了那麼久,終於走到頭了。
我激動得立馬腦充血,腳下一溜煙,蹭蹭蹭三步邁開,朝著那個光點跑了過去。
“不要過去!”戰狼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他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然而當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一個錯誤而又愚蠢的決定時,那點光已經放大到我麵前。
我看到走廊的盡頭是一扇打開的石門,密室裏的景象來不及細瞥,一道銀光就從前方朝我而來。
銀光一閃,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用力一推,摔倒在地。電光火石之間,戰狼從我身上跳過來,淩空握住那把刀子,那動作幾乎是在幾分之一秒的時間內完成的,我甚至連他的影子都沒看清。
我被推攘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地,定睛一看,戰狼正和一個人奮力拚搏。
而不得不說,我分辨不出這個人的五官來,血琳琳的肉要掉未掉地掛在臉上,應該在嘴角的位置,還在不停地流血,稀爛的臉龐看起來像是頂著一塊砸爛的五花肉。
可是為什麼即使這樣,我還是覺得他有些眼熟?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霸王,請給力。
50
50、第 50 章 ...
我努力從這個人身上找熟悉地蛛絲馬跡。
他的衣服雖然已經破爛,但仍然看得出是窄袖短衫,腰上紮著染了鮮血的寬邊彩色帶子。
這身衣服不就是……那個詛咒我的西域人!
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我本不應該在是否幫戰狼這個問題上猶豫,但是西域人已經被糟蹋得這麼慘,實在不好上前以多欺少。更何況,戰狼如此強壯,他已經明顯占了上風。
戰狼從西域人身後縱身跳起,長臂一伸從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下探到前麵,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往回一勾,就鎖住他的喉嚨上。
西域人想要反抗卻已經被戰狼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