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玉神情含了一絲無奈,輕咬了唇拒絕嘴邊的食物:“對啦對啦,你說的都沒錯,可是,你借著這些,到底是想說什麼?說吧,我洗耳恭聽——”,看他到底是要借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題道明他怎樣的意圖來?

“先吃飯——”,糟,好像生氣了。

“不吃了不吃了!誰還吃得下?,你反正是存了心不讓我好好吃飯,餓死我,餓死寶寶算了!”

“沈含玉——”,司承傲微沉眉目,低喝的嗓挾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很是不滿她用那般賭氣輕的語氣說不利她和寶寶的話。

“怎樣?”她也不懼,輕揚下巴,神情甚是倔強的與他瞪視。“你厭煩我了就明說,我第一天醒來你便不給我好臉色看,你是什麼意思?故意找茬想要吵架是嗎?吵,看你想要怎麼吵我奉陪,嘶——”

噢,太激動扯到背後的傷口了,立時痛得她緊皺了眉頭,失血過多的小臉更加蒼白,額角細細密密沁出一層冷汗。

“小心點別亂動!”司承傲忙放了手中的碗壓製住她因激動而亂動的身體,傾身擁住她的身子,語帶憐惜與歉疚:“抱歉,我不是故意找架與你吵,不是故意惹你生氣讓你心煩。”

“不是故意才怪!”雖然很想伸手推開他,但背後的傷口讓她不敢輕舉妄動,隻得任他以無比輕柔的方式擁著自己,他溫熱的呼吸有些急促的噴灑在她耳畔,惹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想著自己為他出生入死,為他拋頭顱灑熱血,為他變成孩子他娘,他卻在這當頭與她置氣!“牆角麵壁思過去,反省自己犯下的錯誤。”

“含玉,娘子,為夫很抱歉”,他邊說,便順勢輕啄著她,的耳垂,直將圓潤可愛的耳垂染成紅色才善罷甘休,“我,隻是覺得很不安!”

原本打算多生會兒氣才要理他的沈含玉聞言,立刻驚訝的側過頭與他平視:“不安?我醒過來了,寶寶也沒事,你還有什麼可不安的?”

“你是誰?你從哪裏來?你是如何取代了真正的沈含玉?你會不會像來時一樣不著一點兒痕跡的消失?會不會,你這一刻還在我懷裏,下一瞬便隻剩下我一個了?我真害怕,所有這一切,不過是我做了一場冗長的美夢罷了,這些日子他守著她,不時冒上腦海的,便是這些擾得他無法安心的問題,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卷]正文,第三百四十八章

“你,他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來?”

還以為他們經曆過這許多事情後會情比金堅會堅信不移會至死不渝,唔,想多了!眼下關鍵的是,他怎麼會這麼想?他怎麼突然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她是誰?她從哪裏來?這些問題沒人問過她,他突然這樣問出來,殺的她很是措手不及!是,她突兀的出現這這時空,似乎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就連真正的‘沈含玉’的父親都絲毫沒有起疑的樣子

她也從沒有想過,真正的沈含玉去了哪裏?就那麼理所當然的的住在她的軀體裏,他若不提,她壓根就將自己完完全全的當成了沈含玉。

可是,她始終不是她,呼,知道她來曆的,大約隻有冥鳳吧?或者琅玉也知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