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被我自稱為VIP的特殊房間裏,我和林曉寒正假裝一本正經的看電視,那俗套的劇情致使稍有頭腦的人在見到電視劇名字後就可以立馬猜到結尾是什麼。
淩凡與冉靜還沒忙完,林信和於子靖仍然沉浸在射擊遊戲中,我和林曉寒隻好無奈的餓著肚子看電視。一直到我和林曉寒等待的耐心被消耗殆盡,才最終決定下樓尋找吃的。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我暈乎乎的扶著林曉寒就朝樓梯走去,為了安全到達一樓在中途不出任何意外,林曉寒不停在我耳邊哈氣說話以鼓舞我的士氣。林曉寒哈氣如蘭,害的我耳朵瘙癢難耐,可惜我已經被餓的手無縛雞之力,隻好抓緊了林曉寒白皙柔軟的手以免滾下樓梯喪命於此。
好容易來到一樓大廳,卻發現冉靜幾人正不顧自身形象的圍著擺滿食物的桌子大快朵頤,幾人吃的油光滿麵完全忽視了正餓著肚子的我和林曉寒。
我跟林曉寒互相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原來我們被遺忘了,虧得我們還在等他們。”
幾人看到我們後有些不好意思,紛紛向我和林曉寒投來歉意的目光。於子靖啃著雞腿看見我跟林曉寒從樓梯處慢吞吞走來,慌忙伸出右手含糊不清的招呼道:“來來來,快吃快吃,等會就涼了。”
“你們還真好意思!”我拉著林曉寒尋了一處座位,哀聲怨氣的說道。
吃過晚飯又在零點磨嘰了片刻,店員說今天提前打烊,說是易澤安排的,至於什麼原因他們說不清楚。晚上八點零點顧客還很多,為什麼要提前打烊?易澤是不是嫌賺錢多啊,我嚴重懷疑我哥的意圖。
林信說易澤哥肯定有他的想法,咱們也別多問了,回去就是。眾人倒也沒疑惑什麼,在家裏玩和在零點玩也沒什麼差別,倒是吃夜宵不方便了。這是眾人都在考慮的一個重要問題。
零點距離我們住的地方並不遠,過了河穿過公園廣場就到。夜裏在公園散步的人很多,尤其是晚飯時間剛過。但是橫跨河道的石拱橋哪兒卻很少有人去,原因不詳,可能是石拱橋那裏相對別的地方太過黑暗吧,都沒有照明用的路燈。
可是從零點回家石拱橋又是我們的必經之路,大家為了省力省時也就經常借著微弱的燈光匆匆走過石拱橋。一直沒什麼意外,可惜在今晚卻出了點小差錯。
淩凡和冉靜走在前麵,淩凡蹦蹦跳跳一路就這麼跳上了石拱橋,石橋不高,但一路蹦上去也確實累人。淩凡站在橋上喘著粗氣朝下麵的林曉寒揮手,示意她也蹦上來。林曉寒連忙搖頭,示意自己可沒這本事。
石拱橋的另一端有一個六角亭子,亭子裏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任何事物。每次走到這裏時我都會向裏仔細窺瞧一二,看有無任何可疑人員。
這次淩凡和冉靜走在前麵,這兩人隻顧玩耍,根本沒注意四周的動靜。
忽然,從亭子裏竄出一人,那人趁著黑夜迅速而且毫無預兆的直奔淩凡而去。站在淩凡旁邊的冉靜眼疾手快,不分青紅皂白立刻跳起來對著黑影就是一腳。冉靜出招幹淨利落,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快、準、狠,絲毫不拖泥帶水。黑影應聲倒地,摔得哇哇大叫。等我們上前仔細辨認,卻發現那黑影竟還手捧一束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