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迢迢倒是酒品還好,也不鬧,隻是安靜地趴在衛謙身上。此時J市燈火通明,夏日晚風拂動,吹散了百日太陽炙烤的燥熱。這裏離衛謙家不算遠,衛謙忽然就想這麼安靜地背著她走回去。

似乎對上路迢迢,衛謙所有的盔甲都會卸去,轉成最柔軟的一麵。

路迢迢此時小腦袋就嵌在衛謙頸窩裏,忽然咯咯笑了起來。

衛謙此時雙手正拖在她大腿上,怕長裙滑動他也不敢輕易挪動雙手,聽見路迢迢的笑聲還以為她醒了。

“醒了?”衛謙側頭問她,聲音中透著笑意。

路迢迢卻不回答他的問話,隻忽然立起小腦袋,趴在了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隨後又咯咯地笑,又一頭栽了下去睡著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

這回可要了衛謙的老命,差點沒站穩將路迢迢摔出去。此時他也不顧什麼濃情蜜意,浪漫不浪漫,有些凶地將路迢迢從後背扒了下來,順手攔車回了家。

再走下去他恐怕得匍匐前進了。

看著靠在懷中的路迢迢,此時已麵色緋紅,小嘴撅起,借著車窗外燈光都能看出顏色豔麗,像一塊紅色硬糖。

衛謙不得不佩服此時的自己,在公共場合還沒失了心智胡來,這就夠他忍耐的了。此時懷中的小姑娘還在他胸口拱著小腦袋,不安分地哼哼唧唧。

終於挨到了家,衛謙也不顧司機探究地眼神就將路迢迢橫抱下了車,快步走了回家。

回到家後衛謙才放心地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先去給她衝被蜂蜜水,不然明天早上她肯定會嚷嚷著頭疼。

從廚房出來的衛謙此時恨不得將路迢迢抱進浴室給她洗個澡讓她清醒一下。

此時的路迢迢正摟緊他們的小橘貓在懷裏一個勁兒地叫衛哥哥,還在它頭上親。小橘貓現在還不會申爪子,隻是掙紮著要從懷裏出來,可女主人這般“媽媽的愛”實在讓它吃不消。

最後還是衛謙將路迢迢手掰開,解救了她懷裏的貓。

路迢迢剛才親貓的時候親了一嘴貓毛,現在衛謙坐在身邊,她也沒詫異這兩個個體形態大小的不同,雙手捧住了衛謙的臉,迷迷糊糊地說:“衛哥哥,呸呸呸、你怎麼脫發了啊。你是不是要變成地中海。”

還沒等衛謙回話,路迢迢又抱著他的脖子將腦袋擱在他肩膀開始嚶嚶邊哭邊說:“衛哥哥,我是不是該叫你叔叔了,你會不會留成那種一邊頭發留得長長的再蓋在頭頂上那種啊?我要不要留長了頭發在給你做個真人發套!衛叔叔你可不能先死。”

真是越說越傷心,越傷心哭得就越厲害。

衛謙將玻璃杯放在茶幾上,就這樣跪在沙發前上身傾斜,以詭異地姿勢被路迢迢抱住了頭邊哭邊給他數頭發。

他剛誇過她酒品好的,又被她這一通操作給氣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呐,說好的一更,二更還是九點

第32章 宴會·二更

路迢迢早晨起來覺得神清氣爽,卻看見躺在一旁的衛謙差點叫出了聲。

“醒了?”衛謙用手臂支起上身,一身休閑裝的他沒在被子裏,而躺在被子外麵。

此時路迢迢一臉懵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隻見男人伸出手來摸了摸她額頭,舒了口氣,“還好沒發燒。”

路迢迢看見衛謙雖然意外,可是也並沒生氣,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可她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