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家庭有不同的教育,而我自幼受到的教育是遵紀守法,長到大還沒有進過一次局子,上次被安淺淺陷害除外。
第一次拿起鐵管,手膀是抖的。
三胖嘴裏叼著煙,安撫我說:“沒事,我第一次也會緊張,習慣了就好。張揚讓我好好帶著你,待會兒不敢打就站在旁邊看著我們動手,每個人有三次機會,到了第四次,不管你怕不怕都得給我上。”
我嘴裏嗯了一聲,算是應答了。
各自挑選好了趁手的東西,三胖肥手一揮,帶著八\/九人浩浩蕩蕩的離開賭場。
狡兔三窟,這種地方的入口多的數不過來,賭場門口,一輛金杯車停在外麵。
司機伸出頭來,眯著眼睛說:“上車。”
期間殺馬特一直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上了車子後開口了:“辦完了事,我們倆打一場,你要是贏了,以後我就真心服你。輸了,趁好讓我打一頓,以後我也不會為難你。是爺們兒就給我個準話。”
我沒有立即回答,轉頭看著三胖。
三胖點點頭:“答不答應看你自己,我不幹預你們,我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們鬧矛盾,關鍵時候壞了事情。所以平常誰要是看誰不順眼,兩個人就打上一場。心不服就接著打,打到任何一方口服心服為止。”
我笑了笑:“時間你定,地點你挑。”
不惹事不代表我怕事,不把事情解決了,以後殺馬特會一直騎在我頭上拉屎。
司機聽見我們的談話,笑嗬嗬的問:“咋了,這是鬧矛盾,都是文明人,何必動手動腳的,有時間大家酒桌上喝一頓不就沒啥事了。”
三胖笑道:“行了,誰不知道你是和事佬,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解決去吧,先把陽哥吩咐下來的事情辦妥了。”
金杯車一路飛馳,離開了市區,駛入一條田間小路。
前麵村子燈火通明,路邊燒烤攤上坐滿不少人,途經燒烤攤時,我看見三胖聞著外麵飄來的香味咽了一口,說道:“早點把事情解決了,待會兒哥請你們來擼串,擼到死為止。”
車子裏麵除了我,大家高呼胖哥威武。
最後金杯車停在一顆柿子樹下麵,這段時間正是柿子成熟的季節,我看見有幾個小孩在蹲在樹下麵撿柿子吃。我們幾人手中提著家夥就下車了,孩子們好奇的看了我們一眼,頭也不回的飛奔跑了。
三胖指著一件破敗的小院子說道:“這個村裏的民風有點彪悍,動手最好快點,被別人發現了我們有可能被全村的人堵村子裏麵。還錢最好,不還錢就用手來抵。”
和周圍的小洋樓比起來,一兩百米外的那間小院子顯得格外寒磣。
遠遠的能聞見一股臭味,就像把用大糞捂了一年的豆豉,熏得我頭暈目眩,差點蹲在地上把晚飯吐出來。
三胖帶頭,我們幾人尾隨其後,神色匆匆的走到小院子門口,臭味就是裏麵飄出來的。
站在門口尋思幾秒,三胖往後退了幾步,猛的加速往木門跑去。身上肥肉如波浪抖動,我感覺連地麵都被他踩得輕顫,整個人像是人肉坦克衝去。
別看他胖,動作非常靈活。咣一聲,木門被當場踹到。